“臣妾已經十分滿足了,當時靖軍與我國交戰,皇後娘娘與皇上是患難知己,這感情無人可比,皇後娘娘不僅貌美如花,才高八鬥,詩書五經、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當皇後,這是當之無愧的。”
“縱使她有再好的美貌,再聰慧的大腦,但她也不及你,你身世顯赫,古風家是全安以國有威有名望的,可她呢?她的出生又如何?配得上皇後這個寶座嗎?”
古蘭月垂下了頭,估計也不知道怎麼開口,隻得維維說道:“臣妾還請太後娘娘保全皇後娘娘的一絲尊嚴,太後娘娘才剛剛回宮,還是不要傷了大家的和氣好。”
太後將一肚子的怨氣咽回了肚子,不一會兒,皇上來了,行了個大禮,滿臉的開心:“兒臣最近公務繁忙,到現在才能見母後一麵。”
“哀家有十多年沒有見你了罷,你去了靖國,哀家就再也沒有見過你了。”太後小心的觸了觸安以甫的臉,嘴微微裂開,淚不由灑了下來。
安以甫問道:“母後這幾年在青雲山可好?”
“哀家一切都好,隻是耳根子聽到了許多不幹淨的東西。”說完,太後將目光掃了掃夏薷末。
安以甫似乎聞到了濃濃的火藥味,他溫柔的將夏薷末從地上扶起來:“母後這是怎麼了?心情好像挺不如意的。”
太後輕蔑的嘴角吹噓了一聲:“這就是皇上新納的皇後嗎?依哀家看她也不過如此吧。”
“母後,兒臣與皇後是兩情相悅,她多次替兒臣擋刀,幾乎都危在旦夕,還請母後看在兒臣的麵子上,在宮中多照顧照顧皇後。”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不過既然皇上都這樣說了,哀家也就不指落皇後了。”
“兒臣替母後準備了母後最愛吃的好菜,我們就一同用膳罷。”
太後揚起高高的下巴,目空一切的走了出去。
夏薷末麵無表情的對安以甫請了個安,臉色蒼白道:“臣妾給皇上請安。臣妾有些不適,就先回宮休息了。”
安以甫揍了近,將夏薷末的腰勾了起來,嬉皮笑臉道:“母後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別介意,我們一同去吃食。”
經過安以甫的幾番哄笑,夏薷末的臉這才有了些血色,與他一同去了。
晚膳後,安以甫與夏薷末一同回了顏世宮。
見夏薷末依然的不開心,安以甫坐在了床沿,哄抱著夏薷末:“末兒,能不要這樣嗎?朕好難受的。”
“又沒有割你的肉,你難受什麼啊。”
“朕的心隨著你的心,你心痛,朕就心痛。”
夏薷末盯著安以甫耍寶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又忍住道:“你今天如漢月宮休息罷,讓臣妾先靜靜。“她順手將夏薷末的手推了出去。
安以甫不依,緊緊抱住了她:“別生氣了。”
夏薷末說:“你知道今天你母後說什麼嗎?說宸兒不是她的孫子,還讓宸兒別叫她皇祖母,她分明就是針對臣妾罷了,可宸兒還小,她的言辭怎能對一個孩子都那樣刻薄呢?如果實在不行,臣妾就一個人帶著宸兒出宮,狼盡天涯,總比受窩囊氣來得好。”
安以甫富有情誼的挑起夏薷末的額前的碎發:“母後現在是不了解你,等她了解你之後,一切都會變得。”
夏薷末死死咬住唇,不說話。安以甫卻出乎意料的將唇吻了上去。
脫下皇上的外殼,其實,安以甫也不過是個平凡的人,隻是一心想要守護著自己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