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是記得沉香?”
古蘭月吃驚的嘴巴大張:“莫非皇後娘娘,你就是沉香?”
夏薷末點了點頭,“本宮本名不叫沉香,叫夏薷末,這事,皇上自是知道的。”
“那皇後娘娘之前便與皇上認識嗎?你難道就是皇上心中的那個人嗎?”
“以前皇上在靖國的時候,本宮與他成過親,那個時候,我們有許多美好的回憶,如果沒有這一切,我寧願回到那個時候,回到莫府。可到最後,我不得不與他別離,一切都已經風吹雲散了,一切也都變好了。”
古蘭月勉強地笑了笑,十分虛偽道:“看來臣妾果真比不上你們的感情深厚。”
“你已經被封為了貴妃,後宮中也隻次於本宮,可見皇上心裏還是有你的,你也別再灰心,不管如何,我們都是好姐妹,對嗎?”
“臣妾其實並不在意官位,隻是能再見到姐姐,臣妾的心裏真的十分開心。”
“那以後在宮中,我們就得互相幫助了。”
古蘭月微微笑,點了點頭。
幾個月後,太後從宮外回到宮中,那仗勢,那氣場,真的無可比擬。跟在她身後的就有幾百個宮女,幾百個侍衛,太後傲慢的坐在黃金轎裏,一邊飲茶一邊若無其事的掀開簾子,看著外麵的平民一個勁兒的跟她磕頭,她滿意的笑笑,用斜光看著跪在一旁的平民,好似是在看迂腐的木頭一般。
話說這個太後,在安以國與靖國打仗的前幾個月說自己不願意看到將士們廝殺,聞不得血腥,便躲到青雲山,為安以國祈禱。聞說兒子打仗有績,功名顯赫,已經一統天下,她這才回了宮。
夏薷末與古蘭月在宮外接駕,太後剛剛停轎,古蘭月與夏薷末便低頭跪了下來,大呼:“臣妾參見太後娘娘。”
隻見太後娘娘從轎中高傲的走了出來,用不喜的目光問道:“誰是剛被冊封了的皇後?”
夏薷末站了出來:“臣妾就是。”
太後娘娘沒有說話,隻用了一個表情望了望夏薷末,看樣子十分不喜歡她:“看樣子還有幾分姿色,怪不得把皇上勾引的神魂顛倒。”
勾引?這是個多麼貶義的詞。
而夏薷末在心裏卻是十分愛慕這個太後,別看太後一把年紀了,頭上雖已有了白發,卻仍舊珠銀寶釵,被她裝飾的剛剛好,好到讓人清爽。
她們一同走入了宮殿。
太後用斜眼瞟了一眼夏薷末,用極其不舒服的語氣問:“皇後,本宮見皇上的後宮隻有你們兩個人?你是怎麼辦事的?自古以來,皇上後宮佳麗三千實屬正常,可現如今,皇上的後宮隻有兩位,你這個做皇後怎麼就這麼不明白事理?”
“是臣妾的過錯,臣妾定會為皇上選秀,選舉一批有才能的人入宮服侍皇上。”
“這才像個皇後的樣子。”太後又撇了撇夏薷末身旁的那個小男孩。說道:“這就是皇後你的孩子嗎?”
宸兒十分有禮節的跪了下來:“宸兒給皇祖母請安。”
太後擺擺手:“先別叫哀家皇祖母,你是皇上從宮外帶回來的,是誰的骨肉,哀家也不想追究,隻是以後別亂認親就行了。”
全場人都沉默了,大家都回到太後說這話是何用意,宸兒雖隻有三四歲,可太後說的這些話,他都聽得懂,隻得順承的應了句太後:“是,宸兒遵命。”
古蘭月從一行人中站了起來:“臣妾參見太後娘娘,宸兒還小,這天來迎送太後娘娘的人頗多,還請太後娘娘給宸兒一個顏麵。他是皇上的兒子,這是真真的事實啊!”
太後高傲的卷起裙擺,從鳳椅上緩緩走了下來,嘴唇微微笑,和藹的將古蘭月從地上扶起來:“蘭月,最近可還好?也不知道皇上是怎麼想的,你比皇後早些入宮,怎麼之被封為了皇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