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小月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小姐,外麵有丫環找你。”
“找我嗎?既然你不認識,那我肯定都不認識。”
“那人看起來很急的樣子,說是馬上要小姐去見她。”
“我這就去吧。”
夏薷末大步的垮了出去,在莫府大門前,看見了一輛馬車和一個人,便是那丫環,夏薷末上下打量了那丫環一番,眉骨分明,五官平和,雖不算是個美人,卻也長的對得起人。
那個丫環走上前,“你便是前任的太子妃吧。”
前任太子妃?好奇怪的稱呼。
夏薷末溫柔的一笑,“是。”
“快隨我入宮,靖王想要見你。”
夏薷末便迷糊的跟著她上了車,心中卻一直狐疑著。
按理說,我已經不是皇家的媳婦,為何要讓我入宮,又為了何事?
死亡。
“靖王在刑事方,你去見他吧。”那個丫環說。
搞什麼名堂,靖王黃金之軀,竟然會來到刑房?夏薷末心裏嘀咕著。
夏薷末走了進去,隻見一片漆黑,有些屍體腐臭的氣味,隱隱約約有些光映了進來,卻隻有那麼一絲,由於是莫一川的妻子,為了禮儀,她便還是跪了下來,“臣妾參見靖王。”
“平身罷。”接著,靖王輕輕吹噓了一下,吮了一口茶,又說道,“知道今天,本王找你來所為何事?”
“臣妾不知。”
“來人。”靖王便拍打了一下手掌,笑的很是邪氣,一群官兵便將一個著囚犯素衣的人壓了上來,那人的白素衣被鮮血染得緋紅,頭垂了下來,看樣子已無知覺。細細看了一下,夏薷末才知道,那是她的爹!夏丞相!
夏薷末便著急地問:“靖王一向對人慈愛,為何會將我爹弄成這幅模樣?”
“你爹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太歲爺上動土,以下犯上,企圖謀朝篡位!”
“靖王可是抓錯了人?我爹一向對朝廷忠心耿耿,十五年來從未變過。”
“你爹仰仗自己的勢力大,便想謀朝篡位,這很正常。”
“可我爹從未以下犯上過,還請靖王念在我爹年邁上,放過我爹!”
“放,當然能放!不過,你得幫我做件事情。”
早就料到靖王召她來不會那麼簡單,便十分淡定地說:“靖王,有什麼事便說,臣妾一聽竭力辦到。”
“不是竭力,是一定得辦到!不然,你爹可就得死在刀下了。”
“好,臣妾一定辦到。”
“本王早就聽說你武功蓋世,你卻一直在本王麵前展現的柔柔弱弱,但本王不相信你是柔弱之人,所以,本王教給你一個任務。”
“什麼任務?”
靖王邪氣的笑了笑,“近日,安以國想要一統天下的野心已經明鑒,這些年來我們一直以兩國並存的狀態,安以國正勢力朝我們靖國進攻,估計不過二十日,一場大戰便會開始,你要做的,就是殺死安以國的國君,安以烈,讓安以國騷動個一個月。”
“他好歹也是一國國君,怎是臣妾一介女流說殺就能殺的?”
“本王相信你有這個能力,若是不去,你爹可在我手上。”
“好,臣妾去。”
“記住,你隻有二十天的時間,如果二十天你還沒回來,你爹必死無疑。本王已經命人替你準備了一匹快馬,你即刻啟程,否者,時間可等不了你。”
她摘下了身上的一切累贅,換上了最輕鬆的便服,騎上馬,飛奔而去。
五日不眠不休的趕路,正午,她終於到了安以國境內,她美美的誰上了一覺,傍晚,便用最輕捷的方式,混入了宮殿。她躲在柱子後,隨處都是一大片官兵在巡邏。
她知道,殺死國君這件事非同凡可,必須等到一個合適的良機,她聞說,安以國國君近日較閑,而宮中的歌舞他早已厭煩,便打算從宮外尋進一批舞女,為安以國國君助助興。她笑笑,雖說身形有些龐大,但憑她這份麵孔,兒時又學過一些歌舞,舞女一事,並不犯愁。
三日後,夏薷末特地裝點了一番,與其他舞女一同混入了宮殿,一群舞女,身著彩色豔福,梳高端發髻,長發繞繞下映,垂在腰間。
最讓人驚歎的是領舞的夏薷末,今日,她化了最濃的裝,驚豔萬分,身形雖然龐大,卻一點兒也不影響她的舞姿的優美。長袖時而半遮,時而半掩,半含半露的模樣,誘人的豔唇,還有那蠱惑人的眼眸,樂府的雅清更彰顯她的妖嬈,美豔。為了掩人耳目,她便掛了麵紗。
歌未罷,她竟放肆的走向龍椅,繞著安以國國君翩翩起舞,如欲要楊飛的蝴蝶,夏薷末嫵媚之情吸引著眼前的這位國君,讓她竟看的出神,最後,夏薷末矯情的落入安以國國君的懷中,含情的望著他。
安以國國君看著懷中的美人,停住了一會兒,將她從懷中抱起,抱回了安以殿——安以國國君的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