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日剛被太醫診斷了下來。”
“好事,好事!皇室又增添了一皇脈。”
任萱公主臉滾燙,環坐了下來。
靖王笑聲更加愉悅,”駙馬,你可得好好對萱兒。“靖王又笑了笑,轉過頭,對一位太監說。
“傳本王指令,賞任萱公主上等綢緞幾匹,新進貢珠寶十箱,賞玉對富鐲一副,賞銀一萬兩。”
任萱公主與莫一川起座,跪下:“謝父王賞賜。”
太後笑顏一開:“太子妃可得努力了,也好續我皇室血脈。”
“哦。”夏薷末變得失魂。她懷上了他的孩子,我還瞎參合什麼?她暗自嘲笑道。
她不知如何過完的這桌宴,待人走後,她仍心神不定的坐在原地。悶悶不樂的喝酒。
太子見她這般模樣,不由得多喝了幾杯。
杯盡,酒盡,情也盡。
太子抱起醉了的夏薷末,這次,她喊得,竟還是莫一川。
天氣竟如此寒冷,冷的他骨頭都在打顫,雪漸漸大了起來,白霜凝了他一身,他不曾叫苦。
過了幾日,也不見夏薷末出過宮,她就這般呆著,打算這樣耗盡一生。不過好在,有小月陪著。
“小姐,王後娘娘召你一同在涼亭下就膳。”小月說道。
“這王後今兒是買的什麼藥,好端端的竟請我就膳。”
“奴婢也不知道,反正這個王後也絕不是泛泛之輩。”
“那你就跟王後說,我今日身體不適,不能去,替我謝謝這個王後。”
“可……可是王後說你必須去。”
夏薷末微歎了歎,“那就去吧。”
步著雪,深深的印,她手拖在小月手上,一同慢悠悠的走到了涼亭下,卻發現二阿哥正坐在那兒。
“臣妾叩見王後娘娘。”她督了督二阿哥,似笑般,“今日,怎麼二阿哥也有空來宮中閑坐?”
二阿哥禮貌的站了起來,行了個理,“弘德拜見皇嫂,是額娘召我前來,早就聽聞皇嫂貌美如花,連身旁的侍婢也毫不遜色。”
“她叫小月,皇弟嘴還真是甜。”她又笑了笑,坐了下來,見王後笑的更是虛偽。
“見你們聊得這麼開心,快來吃菜。德兒回宮一趟也不容易,便準備了一些菜肴,召太子妃一起用膳。”
“娘娘這般心思,臣妾怎有不來的道理。”
王後又笑了笑,“大家相聚一場也不容易,今日本宮讓禦膳房做的菜個個都是天下之絕,快來嚐嚐。”
夏薷末拈起一塊酥皮,輕咬了一口,酥酥軟軟,柔嫩脆香,味道還真是一絕。
王後麵帶笑容道:“來,喝喝酒。”
杯早已滿了酒,看樣子早已準備完畢。三個人端起酒杯,杯一碰,夏薷末雖帶有懷疑,卻也還是豪爽的喝了下去。
膳罷,她幾欲想要先走,都被王後製止了。她隻感到這一切仿佛沒有這麼簡單,令她一陣毛骨悚然。
終於,王後說了話:“你可知本宮在酒中摻了什麼?”
夏薷末震了震神,“摻的仿佛是不良之物吧。”
“本宮摻的,是鶴頂紅。”王後笑了笑。接著說,“再過不久,你便要身亡。哈哈……”她狂笑了一陣。
“臣妾早就料到來這一趟絕對不是白來的,也得謝謝娘娘,肯為我留個全身。”
隨即,王後陰邪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