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怎麼會這樣?”
“小月不知,隻是匈奴人源眾多,靖王正在大力援軍。”
“不行,小月,我要去找他們。”夏末末早已飽含淚水。
“小姐可不能莽撞,匈奴離京城那是十萬八千裏。”
“我不在乎!哪怕是讓我跟他一起死,我也願意。”
“那老爺?老爺含辛茹苦將你撫養大,你怎麼能讓他擔心?”
“我對不起我爹,還請以後你多照顧照顧我爹。”
“小姐,你就非去不可嗎?”
“非去不可!”
小月見夏末末焦急的神情,服從了,因為她了解夏末末,她知道夏末末是為了愛而不顧一切的人,隻好屈從。
“那小姐你去吧,等老爺回來我跟他說。”
“小月,謝謝你。”
說著,便急忙回到房間收拾了幾件衣服帶了些膏藥便走了出去。
離開時,不舍的抱了抱小月。“今日一去,不知能否回來。”
“小姐,要是你不活著回來,你就不是夏末末。”
“嗯,我會活著回來,我爹就拜托你了。”
“放心吧。”
離開後,夏末末便快馬加鞭的飛去匈奴,亦不知趕了有多好日子,才見到著白茫茫的一片天。
寒冷湧上夏末末的心頭,走得太快竟然沒有帶一些保暖的衣服,冷的夏末末牙齒打顫,也不知在這片白雪上走了有多久才看見了他們的軍營。
剛走到外麵,就看見了莫一川在那兒訓練士兵,看見了夏末末,驚訝的走了出來。
“末兒,你怎麼來了?”莫一川直盯著夏末末,驚訝的不知說什麼好。
“我聽說你跟太子都受了傷,便趕來了,傷在那兒,嚴重嗎?”說著,便含淚用手摸了莫一川的臉頰,含情脈脈,兩人深情地望著彼此,眼裏仿佛在也容不下其他人。
太子拉開簾子,便看見夏末末與莫一川相偎相依的畫麵,心裏很不舒服,便氣衝衝地走上前,拉著夏末末的手往懷裏推。
“你怎麼來了?”說著,親昵的將夏末末發絲上的雪抖落下來,當然,這一切都是做給莫一川看的,他著隻是在間接的說明:她是我的女人!
或許是抱著夏末末太緊,能清晰的感覺到夏末末的寒冷一直觸到手尖,顯然有些生氣地說:“怎麼來這兒?被凍的如此厲害,快進去烤烤火。”便抱著夏末末會到他的軍營,用一件大棉襖裹住她。
炭火烤一烤,夏末末的臉也不由得紅潤起來。
“軍營生活艱苦,等會兒我就派人送你回京城。”太子翻了翻奏折,很隨意地說了句。
“我不要回京城,我既然來到這兒,就沒有想要回去過,要死,我們都要死在一起。”夏末末堅決地說,少不了的倔強。
“你怎麼就這麼倔強?軍營生活是你們女兒家永遠想不到的殘酷。”太子不喜悅的搓了搓眉。
“今兒我來到了這裏,我又且會怕?倘若我與世俗般貪生怕死,太子你又且會瞧上眼?”她也是在刀口上過日子的人,對這種生死場景早已見怪不怪了。
太子被夏末末說的無言以對,隻能埋頭卡奏折,“我聽說太子手上受傷了,可是見好?”
“現在來關心本太子,未免也太晚了吧?”
“那好,那我便不會在過問太子一句話,隻是我從京城帶來些藥膏。可是可惜了。”夏末末故意可惜感歎道。
“那就麻煩太子妃幫我塗一下了。本太子今日有些右手有些沒勁。”說完,便像個小孩子一樣伸出受傷的左手,這純粹就是故意的,剛才右手還能有勁的翻奏折,有勁的抱她回來,現在怎麼像個小孩子一樣。
見到太子像小孩子模樣,隻得輕笑了笑。
算了,見他還在受傷,人又那麼可愛,尚且就幫他塗一次。
“你帶的藥膏還真管用啊!馬上傷口邊感覺有些熱乎乎的。”
“那當然,這可是夏家獨門秘方,傳內不傳外的。”
“我見你隻帶了兩盒,還有一盒是給莫大人的吧。”太子的語氣突然變得冷冷的。
夏末末隻得尷尬地說了說:“你們兩個都是領軍之人,我隻是盡一點兒綿薄之力罷了。”
太子心知肚明,夏末末所說隻是在隱藏自己對莫一川的喜愛,太子突然變得鬱鬱寡歡,他心裏隻是不清楚為何這麼久,夏末末還是一點兒也忘不了莫一川。如果,夏末末能愛他就好了,他就可以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