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轉眼即逝。夏末末心中不由得傷感起來,不是為了太子,而是莫一川的即將離去,讓她有些傷感。
幾百列士兵排列整齊,身穿盔甲,勢不可擋,蓄勢待發,隻聽見士兵們高吭地歌聲,以後送行的莊嚴。
莫一川與太子身為統帥嚴肅的端起一碗酒杯,一飲而盡,再狠狠地將酒杯摔了下去,氣勢磅礴,待離開京城之即。
太子發現了夏末末便向她走來,隻聽見他身上沉重的盔甲股股作響,兵戎相撞的聲音。
“本太子不在,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我不在,別在外麵喝酒,傷心……”
“還請太子別對我牽掛,事事因以國家大事為主,不要顧及兒女私情……”
“不管怎樣,本太子都會想你的……”
麵對太子的深情,夏末末仿佛隻能一笑而之。
突然,夏末末拿出兩枚玉佩。
“太子,這兩枚玉佩都意為平平安安的意思,今日就贈與太子一枚,還有一枚,請太子轉給莫大人罷,你們兩都身為領軍人物,因當受此祝福,好盡我一絲綿薄之力……”
太子麵無表情,緊緊攥住著兩枚玉佩,他深知夏末末要給的隻是莫大人罷,他隻是順手牽羊罷了,不過他沒有放棄,走上前,緊緊抱住夏末末,在她耳邊呢喃道:“這兩枚玉佩,我都要了。至於莫大人,不要也罷,我妹妹早已為他準備,今日離去,也不知是死是活,打仗本就是命懸於線,隻是你一定要等我……”
話罷,輕輕地摸了一下夏末末的臉頰,離去,又是一沉重的聲音,以及太子離去的背影,未免讓夏末末有些傷懷,隻聽得見軍角在鳴叫,他們漸漸消失在夏末末視線裏。
乘車途中。
“莫大人,此去除匈奴,是你是臣,還是我是臣?”
“自然是太子殿下,臣本俗民一個,不宜越於太子殿下前位,且不亂了禮數……”
“莫大人明白則好,隻是怕有些人裝懂不懂,此則更為庸夫之俗……”
“臣實在不知,太子殿下是何意?”
“意或明或白,莫大人且有不知的道理,若本太子是君,那臣且不是要服於君?”
“臣本來就服從於太子殿下……”
“那好。”說完,太子便邪笑了一下,隻聞見一陣陣刺鼻的醋香而不是硝煙。
到了戎邊,才知,那裏的寒冷非常人所能忍受,狂風怒號,大雪紛飛,映入眼簾的,除了一片雪白還是雪白,積雪數十米,沒走一步便會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
不過還好,林中還能挖掘得到木柴,便搭建起了軍蓬,升起了火。
商議功敵一事中。
“太子,臣以為攻匈奴不能用明,而要用暗,匈奴的勢力已經漸漸龐大起來,此次不能硬取而要智取,若遇到兩敗俱傷,我國也不見得能取勝。”莫一川一邊隨著地形圖一邊講解,莫一川對此次攻打戰術確實有了充足的準備,若是按照莫一川的方式打仗,則必勝無疑。
太子輕輕吮了一口茶水,麵無表情地說:“莫大人是想讓我軍從暗取勝?”
“是。用暗可以減少人員的傷亡,也可以讓我們略勝一籌。”
“莫大人是否太小看我國了?用暗取勝是不是太傷我國名譽了?”
“太子應以士兵的生死為主要。”
“看來莫大人還真不懂《孫子兵法》是怎麼教誨的?你給本太子抄五十遍,方可長記性……”太子狠狠地說了句。
報複!這純粹就是羨慕嫉妒恨!莫一川隻得恭維的說了句:“諾。”還真把經書抄了五十遍。
結果,太子的一意孤行,讓靖國軍隊受到了不小的損失,莫一川也被狠狠刺了一刀,太子的右手也受了不同程度的傷,此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堪一擊啊!
不管怎樣,太子對莫一川的態度仍然很差,其內在原因就是因為一個女人。正所謂‘紅顏禍水’,‘禍國殃民’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這本是一場男人與男人的鬥爭。
自從太子跟莫一川離去的每一晚,夏末末沒有不為他們祈禱,她現在唯一的心願就是他們能平平安安的凱旋歸來,每日都過得心驚膽戰,仿佛要經曆生死的不是他們而是夏末末自己。
這日,夏末末坐在自家亭子裏,正飲茶,習慣性的對小月說了句:“小月,今日匈奴戰事如何?”
小月躊躇的不知如何作答。
夏末末看見了小月的猶豫,臉色便變得嚴肅起來:“小月,我問你話那!他們在匈奴可好?”
小月吞吞吐吐的額說了句:“小姐,近日太子的軍隊受到了重創,太子和莫大人都受到了不同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