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爺爺,我,我有一個辦法,別轉了,暈,暈……”
方銳立刻手臂一停把刀疤臉往地上一頓,刀疤臉眼珠子一陣亂轉,身體東倒西歪地晃了晃,撲通一下又坐了下去,趴在地上就是一陣幹嘔。
半晌他才慢慢緩過勁來,臉色變得蒼白一片:“爺爺,我們這位老大輕易不露麵,隻有遇到打黑市拳的高手他才會現身。”
“黑市拳!”方銳臉色一冷,他當保安的時候也在國內說過這個。
黑市拳也就像賭博一樣,由看客押贏,但是黑市拳雖然也叫拳,卻和正當的拳擊比賽沒有任何的關聯,黑市拳就是根本沒有任何的防護,很多時候拳手就成為了殘疾或者喪命。
在國內這種殘忍的比賽屬於違法行為,所以方銳很少遇到。
因為這種比賽殘忍而剌激,而且賭注很大,所以東南亞的國民很是樂此不疲,政府對於這種比賽也是睜一眼閉一眼,充其量隻是多罰一些錢而已,
聽著刀疤臉竟然讓自己去打黑市拳,方銳恨不能立刻給他一拳,把他打回姥姥家去,但是看到申明三個虛弱不堪的樣子,方銳不由得有些動搖起來。
雖然他可以運功替四位弟子將毒逼出來,但是四個人已經不是一般的中毒了,他真不知道自己的真氣似乎能夠堅持到逼出所有的毒。
他也可以催開時空循環門將四位弟子送回到天星門,讓他們在那裏接受靈氣漸漸排出毒,但是方銳又不敢保證他們的毒就一定能去除,看他們的樣子似乎一時半時都支撐不了了。
“爺爺……”刀疤臉看出方銳的猶豫了,心裏偷樂,小子敢他媽的砸老子的場子,老子今天就讓你有來無回!
“哎呀,他的臉又黑了!”刀疤臉故意指著申明的臉叫了起來:“爺爺,這個毒不等人啊,我聽老大說過這個毒好像叫什麼消骨散!”
方銳心裏咯噔了一下,世間竟然有如此毒辣的毒!
“帶我去!”方銳心一橫,現在救弟子要緊,其他的事先放下再說!
“好的,好的,我這就替你安排,大哥,你叫什麼,咱們這裏打黑市拳可是要立生死狀的!”
“方銳!”
刀疤臉的身體明顯得顫抖了一下,他難道就是那個讓老大恨得牙根癢癢的家夥?
……
天已經黑了又亮,昨夜刀疤臉替方銳聯係好他們所謂的老大,又殷勤的用車將他們全部送回到酒店中。
方銳先是替任長青又驅了一次毒,申明他們看著方銳臉上已經盡顯疲倦之態,說什麼也不讓方銳替他們驅毒了,由餘果孔青將方銳送回房,看著他睡下這才重新回到房間。
方銳一躺到床上,頓時覺得自己渾身像是背了千斤鐵塊一般又酸又疼又累,腦袋一挨到枕頭腦子裏一陣嗡嗡作響,眼皮還準備想想那個幕後老大是誰的時候,一陣困倦襲來立時就沉入了黑甜夢鄉之中。
方銳是被餓醒的,他微微睜開眼睛腦子裏出現短暫地迷離,天怎麼這麼亮了?
“方銳你醒了?”趙雨寒柔柔地聲音從床邊傳了過來,方銳側過頭頓時就覺得鼻子裏一熱,一股腥氣就竄進呼吸中。
趙雨寒此時半趴在床上,大眼睛含情脈脈地望著方銳,眼底透著濃濃地擔憂,卻絲毫沒有留意到自己已經春光大泄了。
她俯下身體,衣服和肌膚之間頓時裂開一條極大的裂縫,兩團玉一樣的雪團就那樣毫無遮擋地映入方銳的眼簾中。
方銳趕緊閉上眼那團雪白卻始終在晃動,方銳越不願意想卻是越想得厲害,鼻子裏的血還沒停下來,另一股血立刻就湧向蠢蠢欲動地小兄弟,這一下小兄弟的士氣更加高漲了。
“方銳?”趙雨寒輕叫了一聲,方銳的眼皮明明在動了,怎麼還沒醒呢?而且他的鼻子裏莫名其妙地就流出血來,會不會是方銳了中了毒?
趙雨寒一想到這裏頓時就急了起來,她也顧不上其他了,一伸手就去解方銳的扣子,她知道方銳一向把定羲珠都放到胸前的。
小手一觸到方銳滾燙的肌膚上方銳頓時一個機靈,薄薄的毯子立刻被頂成了帳篷。
趙雨寒還沒注意到方銳的變化,方銳卻早已經是激情澎湃,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起來,趙雨寒還在那裏解他的扣子,定羲珠藏到哪裏了呢?
方銳再也忍不住了,人家女孩都這麼主動了,自己還裝什麼嫩蘿卜啊,他猛得一下子坐起來,一把抱住趙雨寒,一雙火熱的唇就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