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邢冰軒有眼不識泰山,您莫要責怪!”那邢冰軒剛一倒地,又噗通地一下打了個滾,翻身一跳,單膝站了起來,連連拱手朝著方銳道歉。
看著邢冰軒倒地後翻身的身手和變臉的手段,方銳就知道這個人當武術協會會長還真不是虛的。
“嗯,你剛剛的拳打得不錯,比他好多了。”方銳指了一下徐達夫,道。
上一次,徐達夫想要跟方銳切磋的時候,打的是軍體拳,東抄一招,西抄一招的,就算是起手式也不怎麼正宗,從內容上看,哪裏比得上這邢冰軒這種正宗的形意拳。
徐達夫自知自己事,尷尬地笑了一下,他可是在方銳手下走不過三招,而且前兩招還是別人讓的,而這個邢冰軒,則在方銳手下足足走了一分鍾左右,招式都不知道用了多少,所以根本沒有可比性。
當然,徐達夫並不知道,其實方銳也是可以一招就將那邢冰軒擊倒的,他之所以讓邢冰軒打了這麼久,其目的隻是讓邢冰軒把他的拳路打出來,讓方銳瞧瞧,而方銳看夠了,也就出手將邢冰軒給撂倒了。
事情就這麼簡單!
隻是他們想太多了而已。
“前輩,棒子猖獗,還請您替我們南明市出手,讓那棒子有去無回!”
看到方銳態度好了許多,徐達夫跟邢冰軒連忙走到方銳麵前施禮,請求方銳打擂,教訓樸多恩。
“我可以去替你們教訓一頓那個姓樸的家夥,不過我有兩個條件。”
“前輩請說。”
“第一,我想在比武的擂台周圍,不能有攝像頭或者照相機錄像或拍照,而進入比武現場觀看比賽的觀眾,不能帶手機;第二,比賽結束後,有關我的信息,你們不能向外人透露,否則你們知道後果的!”
“行,沒問題!”
“那好,這樣的話,我就答應你們,替你們幹掉那個棒子。”
“謝前輩。”
祖先同為一脈,方銳自然願意為自己人出手,教訓一下那些異邦蠻夷,尤其是那些韓國棒子,聽說他們喜歡把什麼東西都說成自己的。
想到這,方銳一笑,然後走到邢冰軒身旁,幫邢冰軒除去左腿上的瘀傷,令他即時恢複如初。
“前麵帶路,讓我見識一下,棒子們到底有多囂張。”
“是。”
徐達夫和邢冰軒兩人臉帶喜色,興高采烈地在前麵引路,隨後帶著方銳進入一輛寶馬x6,往大學城開去。
但見方銳在車中閉目養神,徐達夫跟邢冰軒大氣也不敢出。
徐達夫駕駛著寶馬,很快就駛進了大學城,然後在一所大學的招待所門前停下。
這個招待所雖然名字比較短,也不怎麼氣派,但是,這招待所周圍的設施還有招待所中的裝潢,比之四星級酒店也毫不遜色。
“這裏是大學城裏麵唯一的一家堪比五星級酒店的招待所。”徐達夫帶領著方銳進入招待所,“大學城裏麵禁止建立星級酒店,不過招待所卻不禁止,所以,一些投資商就開了一些豪華招待所,雖然名字難聽些,不過裏麵的東西跟五星級酒店差不多。”
徐達夫帶著方銳去櫃台開了間單人房,隨後引領著方銳,進入了房間。
“前輩,您先在房間休息,現在距離下午打擂台的時間還有一段時間,我先過去將打擂台周圍的設施布置一番。”徐達夫說著,隨後向方銳請辭。
而徐達夫前腳剛走,那邢冰軒卻敲門後進了房間。
“前輩,這是我們南明市武術協會的隊服,打擂台時,請您換上這身衣服。”邢冰軒恭敬地將散發著幹洗劑的香味的衣服送到方銳麵前。
“嗯。”方銳點點頭。
“麻煩前輩了,前輩請歇息吧,再過三個小時,即將開始擂台比賽時,我再過來請前輩去賽場,而前輩如果有什麼特別需求的話,請打我的電話號碼,這是我的名片。”邢冰軒將名片遞給了方銳,接著也離開了。
看著邢冰軒的身影,方銳忽然心中升起一股愛才之心。
但很快,他又壓製住了。
道不同不相為謀。
一想到徒弟這個名詞,方銳又想起了胡小娟。
胡小娟自從上次在酒吧中遇到了自己以後,就沒有繼續去當她的舞娘,而是在她的豪宅裏麵當起了宅女。
不錯,胡小娟將她的豪宅經過簡單的“人工裝修”以後,變成了一片開闊的私人訓練場。
每天,胡小娟都在她的私人訓練場裏麵修習古武。
由於胡小娟習武年紀比較大,許多經脈基本上都已經定型了,因而方銳平日在手把手教導胡小娟古武的招式、運勁方式,還有呼吸吐納,提高內力的一些功法,而為了弱化胡小娟經脈定型的影響,方銳還特地送了胡小娟半塊下品靈石,並教會了胡小娟使用下品靈石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