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試圖扭開蜀王的手,卻發覺自己無論如何用力還是無法撼動蜀王那鋼鐵一樣的手臂,隻能無奈地與他一起上前圍看,隻是心裏卻是忐忑不安,不用想,他都已經可以猜得到自己最後的結局了。
果然不出晉王所料,玉欣這一刻已經拿著手裏的玉佩不自覺地向眾人驚叫了起來,“這玉佩為什麼會是龍紋的?不該是鳳紋的嗎?”
玉嵐嗬嗬一笑,從自己的衣袖下拿出那枚鳳紋高高地舉了起來,語調輕揚地道:“因為鳳紋現在就在我的手上。”
所有的人都是一滯,二小姐的玉佩還在她的身上,這玉佩本是一對的,這玉佩是晉王送給她的結親信物,那玉欣手上現在所拿的那枚玉佩毫無疑問就是……
這一瞬間,眾人望向晉王的目光都有些複雜及驚恐,不用說,這一連串的事情下來,眾人或多或少都猜到了一點事情的始末,這晉王一進來後就指著她的未婚妻說她殺了人,憑證就是玉欣手裏拿著的那枚玉佩,但事實卻證明,那枚玉佩是他的,這就是說人有可能是他殺的,就算不是他殺的,他也脫不了關係,但他卻栽贓嫁禍給了這鎮國候府的二小姐,打算讓她背上一個殺人罪,自己也好趁機與她解除婚約,最終自己還會落得一個為了維持法紀,公正不徇私情的好名聲,隻是他萬萬沒有料到的是,他的事最終卻被抖了出來。
隻是眾人還是非常疑惑的是,既然這晉王要陷害這鎮國候府的二小姐,為什麼不是把這二小姐的玉佩放在鴛鴦的身上,反而將自己的玉佩不小心地放在了鴛鴦的身上,難道這當中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哈哈哈……簫玉欣啊!簫玉欣,你可真是夠狠毒的,前幾天說是借我的玉佩來看看,沒有想到你竟是拿來幹這事的,我究竟哪裏對不住你了?你竟要這樣陷害我?”回過神的晉王忍不住對著玉欣發出了悲鳴的控訴,一臉痛苦地一步一步向她走去,那悲戚的表情,可謂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眾人皆都露出了愕然的表情,玉欣的表情更甚,“晉王這是在說什麼?他居然說自己借了他的玉佩陷害他,這不就是對著眾人說這人是自己殺的,他是冤枉的嗎?”想著,便立即高叫起來,“不,人明明是你派人殺的,你為什麼誣陷我,不是你派人殺了她們後,叫我陪你演這場戲的嗎?”
“本王什麼時候叫你陪我演這場戲了?明明是你與這鴛鴦有仇,上次我派人送了封書信給嵐兒,你卻偷偷頂替她來見我,被人瞧見後,鴛鴦為了自保,便當眾揭露了你所有的事情,包括你一直窺視我的事情以致讓你從此之後名譽掃地,你從那時起就恨上了這鴛鴦,時時想著要出了這口怨氣,本王隻是沒有想到你竟然這麼的狠,不僅派人殺了這鴛鴦與春梅,還要栽贓嫁禍給本王,本王究竟有什麼對不住你的?你非得這樣對本王?”晉王痛苦地捂住了臉,不能自抑地蹲了下來。
瞧著麵前的這兩人狗咬狗的,眾人一時間也分不出究竟誰是誰非了,隻覺得這兩人都是那麼的可惡,一個口口聲聲說自己的妹妹殺了人,一個口口聲聲說自己的未婚妻殺了人,但是到頭來呢?這場殺人案都與這兩人脫不了關係,可憐的簫家二小姐,竟然攤上這樣的兩個親人,不,應該說是人渣,難怪剛才的那一刻,她誓死都要與這晉王脫離了關係,如果換成是自己的話,自己也必定是這樣做的,這二小姐真是好樣的,這一刻,眾人再次望向玉嵐的目光中都充滿了欽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