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大蛇丸離了曉後,將自己的想法付諸行動,組建了某個怨念產物——音忍村。
無意識地搓搓下巴,待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恍然黑線——這才多少天的功夫,就將某暗的猥瑣學了個十成十?不,也許是十一成。
好吧,其實現在他們音忍要的就是猥瑣!人不猥瑣枉少年!
大蛇丸半是憂鬱地望天,右手握拳默默地為自己打氣。
既然猥瑣了,那就不要大意地猥瑣下去吧。繼續搓下巴,蛇蛇正式決定在人販子的大道上將猥瑣精神發揚光大。一旁的藥師兜看得都覺得杯具,頗感丟臉地轉過身去。
敲門聲響起,兜迅速切換表情,輕咳一聲:“進來吧。”
一個音忍敬畏地遞上兩份資料:“大蛇丸大人,這是您要的血繼限界擁有者詳細資料。”
隨意地揮手打發走下屬,冰冷的蛇瞳中浮現明顯的笑意——這兩個孩子似乎都是……
反正都在水之國,那就一起拐來吧。
手指輕輕敲在雪白的夾頁上,沒有了下文。
“佐助?”看到佐助獨自一人出現在街上,鳴人驚訝地喊了一聲。
在得到宇智波牌白眼相贈之後,鳴人尷尬地摸摸鼻子,“呃,難得佐助一個人出來啊,紫霧呢?”
佐助的眼神不自然地波動了一下,隨後冷哼一聲,卻不回答。
“對哦,這幾天怎麼都沒看到紫霧的。”鳴人後知後覺地一拍腦袋,聲音之大引得行人紛紛向他行注目禮,“佐助知道她出什麼事了嗎?”
“切,怎麼會有事。”佐助不耐煩地回了一句,心裏卻不住撓牆:這女人要走就走,為什麼要等到宇智波大宅裏的存糧用光了再走?害得他傲嬌冷酷的形象就要破壞在買菜這種小事上了!
“呐,其實佐助也是很關心紫霧的吧,不然怎麼會這麼肯定地說她沒事呢。佐助你啊,就是口硬心軟……”
佐助的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卻並不是因為鳴人的話。粗神經的鳴人絲毫沒有發現佐助悄然轉變的氣場,東扯西扯地閑談,隻希望佐助的表情能變得不欠扁一點。所以話題一直從隔壁大媽家的白貓生了幾隻花貓黑貓黑狗到拯救世界,雖然我至今也沒想到這幾件事之間有什麼關聯。
是呢,他也確實如鳴人所說的那樣口是心非呢。
黑瞳仰望著一碧如洗的仿佛永遠晴朗的天空,明媚的陽光無法驅散他眼中的冰冷陰霾。
曾經的他,不也是習慣性地無視暗麼?
嗬。這才不到一年時間,就幾乎沒有人記得暗的存在了嗎?
可有,可無?
佐助冷冷地笑出聲來,不知是在嘲諷誰。
“啊,冷死了。”紫發的精致女生怨念地抱住胳膊,不停地打著冷戰,寒風中那條粉色的公主裙顯得太過單薄。
水之國的上空紛紛揚揚的雪花輕輕落地,覆蓋住之前行人的足跡。
“算了,為了可愛的白,再冷也要來。”為自己一番鼓氣之後,她手指上的那片花瓣飛到空中,自動劃破空間為她取出一件白色狐裘。
一陣悉悉索索之後,櫻花·紫霧就恢複溫度和風度,儀態萬千如一個真正的公主。
“我可愛的白,你到底在哪裏?如果已經被再不斬大叔拐走了你可就真的完了啊。”心裏擔心著再不斬其人已經把白拐走的紫霧,在走過一座又一座的橋之後,終於開始冒火。瞥見前方地上的一塊突起的石子,憤憤地踹了一腳,隨後賭氣似的轉向一邊。
石頭滴溜溜地從橋上滾下,最終停在一雙忍者鞋前。
紫霧似是覺察到了什麼,皺著眉回頭。在看到來人的刹那,驚恐之色浮上她的臉龐,紅潤的臉蛋霎時間變得蒼白,也許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在衣袖中的指尖早已開始發顫——烏黑的長發,近乎慘青的白皙膚色,長及鼻翼的紫色眼影,還有一雙讓人極其不舒服的詭異金瞳。這人,不是大蛇丸那個喜歡做人體實驗的變態又是誰?!
饒有興趣地盯著小丫頭的奇怪表情,某蛇突然聯想到了一些在曉組織得到的資料,不由心生探究。
“喲,沒想到來水之國隨便逛逛,就遇到了一個不錯的苗子呢。”
白色的和服隨風晃蕩,與紛紛白雪的背景極為相稱。
“什……什麼?”故意裝成害怕的樣子,弱弱地發問。不過她確實心中沒底——大蛇丸究竟是來找她的,還是……
“嗯哼,難道不是嗎?櫻花一族的遺孤,擁有神秘的血繼能力。”呐,不過即使能力開發出來也沒有暗那家夥好吧,人家暗雖然混蛋了點腦殘了點,【某作:了點?】畢竟是最強血繼麼。唔,不能這麼打擊小姑娘的,我還是不說吧。
某蛇笑眯眯地想,疑似被不二腹黑熊附身。【某作:喂,這倆人八竿子打不著的好伐?好吧,蛇叔你……早就崩掉了。】
“你……你想做什麼……我,我警告你不要亂來啊……”紫霧慌了:他果然是來找自己的!
看到她這副慌亂的樣子,大蛇丸暗自琢磨著要不要來一句:你喊吧,喊破喉嚨都沒人來救你的。
扶額,我不猥瑣我不猥瑣我不猥瑣……如此默念三遍之後,蛇叔繼續笑眯眯:“嘛,別這麼慌張嘛,我又沒想對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