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人配什麼樣的尾獸。’蠍冷淡地看著腦殘抽風中的零尾,難得點頭讚同佩恩老大的話。喂喂,他有說過這句話嗎啊喂!?
不過,還是正版的她好一些呢。
默不作聲地將手中的繃帶收拾好,塞進緋流琥。
半躺在暗之祭壇上的女孩全身被強烈波動著的黑暗屬性查克拉包圍著,這種不屬於人類的查克拉,
更給她現在蒼白平板的麵容增添詭秘。
蠍突然記起神無暗好像除了笑的時候都是這個表情——麵無表情。真的沒有看到過她脆弱的樣子呢。【某作:蠍子,果然乃被我寫崩了,說話都說得這麼冷……還有,真想看?】但偏偏她笑起來就給人一種那麼奇怪的感覺——就像玫瑰盛開在冰雪之上,血色浸染黑色土地。看似甜美天真,實則殘忍冰冷。
他的手一抖,加快了收拾藥箱的速度。果然,他在找抽嗎?那種笑看多了要折壽的。
走下祭壇之前,像是想到了什麼,蠍的腳步不自覺地一頓。不過很快,這一點微小的破綻就被他剔除了。
“你這樣做,到底是想怎樣?”如玉般白皙無暇的臉上,顯露出一絲困惑,“讓零尾頂替她?可是別忘了,沒有她在,那個血繼是無法覺醒的。”
陰影中走出一個長發的背影,“當然不是這樣。我隻是希望,她能活著回來吧。”
蹙起眉,旋即明了,“原來如此。令她的身體記住戰鬥的本能嗎。”
絕美的臉上露出讓人發寒的冷笑。不過,也許從此之後,她就會被毀了呢。一個無法自主戰鬥的忍者,和廢物有什麼區別,隻是……活著的傀儡而已。
活著的……傀儡,嗎?
他微微垂眸,酒紅色的發遮住明媚與陰暗並存的雙眼。
真是可憐呢。
蠍如是想著,卻不知道自己是在嘲諷誰。
而真正的神無暗,還依然被困在自己的內心世界中。
她伸手戳了戳較之先前已經弱了很多的黑色障壁,無奈地縮回手歎氣。
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手,她突然想起自己還是有事可做的。
暗在自己的世界中努力嚐試找出某物,終於在幾乎天翻地覆的時候,她一個響指——Bingo。找到了。
打開有辭典那麼厚的日記本,她一頁一頁地看過去。手上的筆不時輕點幾下書頁。
第一百二十七頁——
她的手指突然在這裏頓住了。
這一張,是代表著滅族前夕的那一天呢。
輕輕拂過因瘋狂的思想而略顯張揚的字跡,她可以清楚地感到自己的顫抖。
她的期盼,她的激動,她的瘋狂,不留餘地地表現在這本日記中。
翻到後一頁——整張的空白。
也是,之後她去了曉啊。
她笑,笑得連她自己都莫名其妙。
曉——希望毀滅世界,建立屬於自己的拂曉的組織。這和她的理想,可以說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雖然同要毀滅世界。
也許,會有那麼一天。曉,和自己的對立。
嘖,其實撇開她的理想不談,曉還是很適合她的吧。
想起因為誤食防腐劑而哭喪著臉、卻又止不住爆粗口的絕,忍術上是她的好老師、但日常生活上是她損友的大蛇丸,喜歡講冷笑話卻又完全沒有這個天賦的蠍,路上看見一角錢都要塞到自己口袋裏、並且小心翼翼地防著別人知道的角都……
沒錯,很適合。
提起筆,想要描述自己在曉的生活,卻發現自己完全找不到一個詞語來形容。
微微苦笑,現在的她到底和曉算是什麼關係?
這廂,佩恩說是共有財產,嚴禁破壞;那邊,大蛇丸往死裏訓練她。
小南姐一直向她催畫稿,蠍見她一次鄙視她一次。
絕總是一邊自己啃著小蘿卜腿一邊催她吃飯,偏偏她還不能大喊著“小絕絕你吃飯要講衛生,一邊吃一邊說話是會有口水飛出來的”,揮舞著紙巾撲上去。
曉……很好沒錯,但隻針對於正式成員。
她這個連實習員工都算不上的公共財產,平時總被角都找茬的你們知道嗎啊啊啊啊!!!
暗抬頭,無語望蒼天:她——居然糾結了。以下是暗構思的小劇場:
大街小巷的大叔大媽大哥大嬸大姐小弟小妹紛紛討論著同一個問題:
你知道嗎,神無暗居然糾結了?!
是啊是啊,她居然會糾結。
真是比‘鳴人暗黑了、小櫻不喜歡佐助了、佐助喜歡上三代、凱和小李不再熱血、寧次變身服裝街色狼’‘木葉要毀滅世界、曉組織挺身而出拯救五大國’之類的消息還要不可思議啊。
果然作者,因為卡文的事情也糾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