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桑~
她疑惑地轉頭,卻因實驗室的門被人重重砸碎之後突來的光線而視力暫時屏蔽。
“大蛇丸?”比她更為疑惑的蒼老沉悶之音從門口傳來,“你要調情也別在這地兒調啊。”息了疑惑,蠍的聲音恢複平靜無波,“擋我路了。”
蛇叔不自覺地磨牙啊磨牙。靠,上次拐騙小孩的時候,也是他突然闖進來破壞氣氛。怎麼還來?角都的摳門造就了杯具啊!!要不是蠍的傀儡裝置室一定要從他的實驗室經過,他才不至於這麼掃興!
嘖,蛇如果有牙的話應該隻有兩顆獠牙吧,啊?還是都長上層的。某作者涼涼地吐槽。大蛇丸真的抄起拖鞋板砸了過來。某作靈敏地閃開,卻沒能閃開卷上的大蛇。淚啊淚啊,觸手係的果然……
“切。”冷哼一聲,挪動僵硬的傀儡身軀從那個苟延殘喘的忍者身邊走過,長長的蠍子尾巴狀似不經意地擦過忍者的傷口。
忍者雙眼一凸,那雙眼卻在死前透露出感激來。
她的視力稍稍恢複了些許,仗著藥效還在,暗壓製自己實驗體被弄死的不快,卻忍不住想要說上幾句。“果然人不可貌相啊,S級叛忍居然還存在惻隱之心。”別以為你尾巴上的毒很厲害,如果沒有傷口,怎麼滲透?她垂下眼,掩去嘲諷。不然之後遇到小櫻和千代,也不會沒有辦法讓她們在毒霧中中毒死去了。不過嘛——也許這和蠍本來就不想殺她們有關吧?
可笑,婦人之仁。【某作:淚啊,很違心地把這段話打上來……因為瓦真的很想把蠍子扶上男主之位.....於是,讓瓦把蠍子扭曲掉吧,扭曲成更黑暗更殘忍更冷漠更BT的愛講冷笑話的萌屬性偽正太吧!!】
“我隻是看不過去一個喜歡借助藥物、偏偏實力還弱得要死,愛說大話的小丫頭虐待我的老鄉而已。”蠍毫無起伏地說著這句話。
老鄉?
“啊,我想起來了。”大蛇丸作恍然大悟狀,“這個忍者是風之國的哦。”
切,那又如何,不就是老鄉麼?難道還想來個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的肥皂劇場景?【某作:放心吧,小暗你也會碰到‘老鄉’的!】
蠍不再言語,緩慢地移動傀儡進入自己的傀儡裝置室,關上門不去理會實驗室裏的是非。
那個小丫頭,下手太狠太快,動作熟練得……讓人感到恐怖,應該是在活人身上練習了無數次吧。而且,雖然帶給俘虜的痛苦不多,但這種活體解剖的方法,給人的精神打擊卻是最大的。嗬,該說她對人類的心理了如指掌麼?這樣一來,佩恩的話不信也得信了……吧?
不過……琥珀色的美麗眼眸不服地轉起,讓人恐怖?也許吧。不過曉組織的都不是人,所以呢,也許曉要多出一位好員工了。角都、佩恩會高興吧?但這也改變不了他赤砂之蠍討厭她的事實!
下意識地把未明情緒定義為厭惡的蠍,又專心地投入傀儡製作中。
大蛇丸尷尬地看著蠍把門關上,卻沒了那個拐騙小孩子的心情了。隻好象征性地拍拍暗的肩膀:“考慮考慮吧,如果想好了就和我說。”
“考慮什麼?”暗剛才隻顧著門外的蠍了,完全沒有聽見大蛇丸對她說的話,於是臆想道,“難道你想讓我嫁給你?”
大蛇丸沉默了。半晌,他回過頭對作者說:“剛才我拿來抽你的拖鞋板呢?快還給我,我要抽死你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