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單純的剝指甲更加藝術呢。她好整以暇地欣賞忍者開了口卻無法出聲發泄自己的痛苦神情。
就是這種痛苦,才讓她更沉淪在黑暗之中。這種痛苦,如同鳩酒一樣,引誘著她喝下,止住暫時的渴,卻無法止住她愈加殘忍的心。
其餘九指也遭受了相同的待遇。人都說十指連心,但如果,那個人的心就在她手上捏著呢?
接著是將十指全部反向折斷。
喀喀幾聲,忍者的手指均以詭異的彎折弧度呈現眼前。她找來幾根足足有成人小腿長短的細竹簽,慢慢地將其從指與掌相接的骨縫中戳進。頂住人體內血壓等種種因素造成的阻力,甜甜地笑著更加用力,一直看到竹簽從忍者的手肘處穿出,才停下揉揉用力過度而有些酸疼的手。
靠,為毛她虐人虐的自己都累死?
大蛇丸不滿地看著她,伸出舌頭舔舔下巴:“我沒叫你虐待他。”嘖,他可是最討厭看這種無趣的單向虐待了。而讓他感到無趣的東西,早——嗬嗬嗬
她漠然轉身,無辜地自我辯解:“我怕他反推到我。”說罷,還顯示自己無辜地聳聳肩。
這麼說著,她卻完全無法抗議大蛇丸的話。現在的她,不需要選擇,隻因她——是弱者。
抱歉地轉向忍者,她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啊哈哈,這麼說來我就不得不把你解剖掉了。你放心,我的審美一向不允許我做出殘缺的作品。”
迅速地將忍者的另一隻手以及腿部也處理好。這樣一來,這具身體就不需要讓她費心解剖一半亂鬧亂動摔下去的問題了。
頗有怨氣地扁扁嘴,“按照慣例,我不該讓你感到痛苦的,作為我的活體解剖實驗體。”嘖,好舍不得啊。
“這次攢攢人品,就不虐待你了吧。”
她一邊一臉聖母地說道,一邊換了一隻手維持心髒搏動。手術刀落入鮮血淋漓的蒼白小手,反射出近乎冷暗的光。
利落地剖開腹部,首先將繞在一起的腸子甩了出來。白白紅紅的腸子軟塌塌地掉在地上,還不停地從切斷麵淌出黃澄澄的液體,難以想象這之前還完好地待在那個人的肚子裏。
然後……胃也被扔了出來,就像一包平常不過的生活垃圾一樣被丟棄。
好了,接下來的都是有實用價值的東西。
她拖過旁邊一個盛有福爾馬林岑克爾溶液的容器,打開蓋子。頓時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刺鼻氣味。
即使看不見,她還是仔細地湊到剖開的腹部旁,小心翼翼地向上切去。按到一塊完整的肝髒後,她滿意地笑了笑,刀光一閃,滴著血的新鮮肝髒落入手中。泛著醇厚的光澤,完美無缺。
而那個忍者隻能恨恨地瞪著早已沒有眼皮的眼珠。慘白的眼球死死看著她手上的心髒、肝髒——屬於他自己的器官。
小心地將其沉入福爾馬林水中,蓋上蓋子。
人的肝髒可是唯一有自我修複功能的器官啊,蛇叔應該會很需要吧?
突然感到臉頰溫潤的觸感,她幾乎反射性地想引爆手上的炸彈。
“嗬嗬嗬……真是可愛的孩子啊,不用繼續了,”大蛇丸的金瞳中難得這麼明顯地展現出他的好心情,伸出的舌頭輕輕舔舐她的粉嫩臉頰,“你以後和我混吧!”
喀喀喀。是什麼東西碎掉了?答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