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之後,她自然是被各親人眾好好地問候了一番,有關『學校跳樓事件』。
再三解釋了她隻是一個不小心“手滑”(其實是腳滑)才導致的烏龍之後,她才勉強逃出生天,不過還是被她家尼桑『好好地關愛』了一番,順便被怨念深重的佐助小弟嘲笑了幾句。
哎?佐助小弟為什麼怨念?
大概是因為她丟下他一個人先上了學吧……等他知道她的入學事實,忍者學校都已經開學好久,再插班也來不及了。
拖著沉重的身子回到自己房間,向後倒在了軟軟的床上,她兩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發呆。
直到靜默良久,她才重新坐起身來,爬到書桌上拿起一個不起眼的木偶玩具。撬開那上麵的機關,她從裏麵掏出一隻微型錄像,小心翼翼地將它塞到被窩裏,然後自己也躺了進去。
……
在看完裏麵的內容之後,她不禁微微歎氣。
突然,她感到了空氣中的一絲異樣。
在床上猛地一個翻身,堪堪躲過飛向自己的苦無。
撕拉——
白色的被單被劃開了一個大大的豁口。
但她隻是隨手將苦無一拔,然後向後一扔,重新栽倒在床上,抱著枕頭開始翻滾。
“真是的,要找就找吧,還偏偏要挑這種月黑風高的晚上,萬一被誤會了可如何是好啊……”她的聲音略微哀傷,如果不聽這些話語的內容想必效果會更好,“雖然嚴格算起來我也已經過了二十歲了,但還遠遠比不上那位爺啊!嘖,正宗的老牛吃嫩草麼?”
“……你在說些什麼?”一個人頭突然從漆黑一片的窗外移了進來,在一陣不受控製的臉部肌肉抽搐之後,吐出了這幾個字。
她立刻坐得筆直,行軍禮。“報告斑爺:我說,你在老牛吃嫩草。”純黑的眼眸中滿是認真。
宇智波斑默然了,隨便挑張椅子坐下。
“說正事,”他的表情一正,“你要求的那些東西我已經差不多辦妥,現在是時候讓我看看你的價值了。”
價值?她臉上呈現出一種奇異的神情。
“那麼,告訴你一些秘密吧,”她露出詭異的微笑,“首先,我的查克拉總量不是依靠自身修煉來提高的,而是根據身體所承受過的最強忍術所需的查克拉量來計算。”
“說下去!”她看見那雙血色的眼睛明顯地亮起。
她心情莫辨地抬起手,無意識地用食指卷著自己的長發:“施術者在那個術上用了多少查克拉,如果命中我,那麼我的查克拉相應地增長那個固定的量,但這個量不能超過我本身的承受能力。
打個比方吧,假定我的身體承受能力是C級,那麼敵人使用C等級及其以下的忍術攻擊命中我後,我就會吸收這個忍術所要消耗的查克拉量,同時,這個忍術將對我毫無作用,還能提升我本身的實力。但如果我的身體承受能力是C時就承受A等級的忍術,則無法吸收,並且會受到傷害。”
“……不錯的能力。”一陣靜默過後,他感慨似的歎道,但下一秒,他的語氣就驟變了,“Sa,你的立場是什麼?宇智波一族?木葉?”
她心裏咯噔一下。
“這個麼……要看誰能幫我最多啊。”她斟酌著語句,慢慢地說道,“我也有我自己想要的東西,不打算什麼都為他人著想。”
“你是認為利益至上麼?”他狀似輕鬆地笑道。
宇智波暗尷尬地撓了撓頭,“也不算吧,還要看那個機構的總體理念和我符合與否吧……”
“哦?”宇智波斑好奇地挑起了眉,探究道,“你的理念是什麼?”
談到這個,她的臉上突地泛起了一抹紅暈,為略微蒼白的臉色增添了幾分血色。
“有關世界的夢想……”
……
真的嗎?宇智波斑很想問出這樣的話來。你確定是有關世界,而不是有關愛情?那不然為什麼這麼一副思春樣……
“算了,那麼你能做到放棄現在的全部,加入我們嗎?”他揮了揮手,將話題中心牽回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