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啦!陪我一起玩吧,尼桑。”兩隻星星眼從鼬的懷中抬起,滿是期望地望著鼬,“呐呐,我們玩什麼呢?”
“喂,佐助,哥哥還要做忍者學校的作業呢,”抱著一摞衣服的宇智波美琴從玄關後走出,用責怪的眼神看著他,“等做完之後再陪你玩。”
“啊?”佐助一聽,立刻露出失望的神情,粉嫩的小臉皺起,一副馬上要哭出來的樣子。
不自覺地揚起了寵溺的微笑,連帶著眼神也柔和下來。鼬抬頭看向母親,向佐助辯護:“沒事,作業我等下再寫。反正很簡單。”
佐助詭計得逞般地回頭一笑,看得美琴隻得無奈搖頭。
眼神微黯,宇智波暗就站在下樓的轉角口,漠然地看著這一切。
“那個……父親,”這天吃飯的時候,佐助兩手撐桌,表情不滿地向父親告狀,“今天我和尼桑玩了捉迷藏……尼桑他用分|身術逃掉了。這是不是太狡猾了啊!”
她拿筷子的手一頓,又繼續夾起一片生魚片。
“哦?”麵容嚴肅的男子聽罷,對著鼬露出了讚賞的表情,“你已經會用分|身術了啊。”
佐助小呆一會,立刻忘記了哥哥在遊戲裏作弊的行徑,興奮地喊:“尼桑,吃完飯後也教我分|身術吧!”
正在洗碗的美琴陰魂不散地回過頭來提醒佐助:“作業……”
佐助泄氣地坐回墊子上。
“真是的……姐姐你說句話啊!你不也很想學忍術的嗎?”
被點名的某隻淡定地咽下嘴裏的食物,這才不急不緩地抬起頭來。
“尼桑,你認命吧,明天別因為作業沒做完而被老師罵。”
“小暗想學嗎?”方才一直沉默地看著他們的宇智波富嶽突然開口,板著的臉上露出一個極其僵硬的微笑。
悄悄皺眉:總覺得這樣的笑……她看了很不舒服。
但想法歸想法,她自然不會笨到把話說出口。“嗯,很想學。”她還特意在很字上加重了語氣。
她知道,這一世的父母絕對不會拒絕她的要求,但個中原因她就不了解了。
……嘛,和以前的那兩個人一樣啊……難道是要她重複經曆以前的故事嗎?她自嘲一笑。
“鼬,”果然,富嶽開了口,“今天的作業是什麼內容?多嗎?”
被叫到的人平靜地回答:“老師讓我們回家把分|身術運用熟練,還要預習下一節替身術的內容。”
“嗯……”黑發男子點頭想了想,“那麼你對替身術掌握如何了?”
“還有點不熟練。”鼬的表情仍舊平靜無波。
男子一愣,但眼神中很快便流露出自豪:“不愧是我的兒子!三身術應該已經都會了吧。”
“是。”
看見這個自己應該稱父親的人臉上的表情,她不禁手指微顫。原來如此……怪不得自己看到他對自己的笑容會覺得不舒服……故意捏造出來的慈愛怎會討喜?
佐助不像她這樣多想,聽到了飯後可以和哥哥在一起的應允後歡呼一聲,連忙掃蕩起麵前的飯菜來,似乎恨不得直接切開肚子將它們都一股腦地倒進胃裏。
食指有一下沒一下地瞧著飯桌,她暗地裏做了個決定:再過幾年,有機會一定要檢驗一下她這一世的D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