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樂姐!”肖樂出現在他們麵前的時候,文言摟過她的肩膀抱了個滿懷。
“小言,我們三年沒有見麵了吧,你都26了怎麼還是覺得比三年前長高了?現在有一米八了吧。”
“一米七八,我都這把年紀了還往哪裏長呢。”文言拉過肖樂的旅行箱。
“不過小言一直沒變的就是喜歡穿白襯衫牛仔褲和板鞋,怎麼看都清秀嘛。”
“小樂,有你這麼形容一個26歲的大男人的嗎?雖然我也這麼覺得。”芷風接過肖樂手裏的行李。
“秦芷風,還是瀟灑的一米嘛!”肖樂在國外呆了三年還是喜歡用方言來打趣。
“肖樂,還是迷人的一抹加一搨嘛!”芷風也是不甘示弱,方言上陣。
“你們兩甩啊,彼此彼此了,回去再韶。”文言拖著行李箱挽過肖樂的胳膊往外走。
離開機場之後一路上接了芷風的“竹馬”龔亦辰和芷風、文言共同的兩個朋友、嬉笑著前往文言在近郊的住處,一個北歐風情的別墅區,環境很好,但因為是郊區的樓盤所以一棟二層小別墅的價錢和市中心新樓盤裏三室兩廳的價格貴不出多少,自己開車進出,住在這裏反而落的自在。
到達文言住處的時候已經是近是十一點,雨呼呼啦啦地倒下來,溫度降了不少,芷風把車停在文言自家院子裏他的車旁邊,一群六個人從擁擠的車廂裏出來竄進家裏。芷風和文言從後備箱搬出剛才回來的路上買的三箱啤酒,一起進到最西邊那個房間,這間房的音響設備挺齊全,芷風他們總是喜歡在這裏唱歌。
六個人人手一瓶啤酒一起碰了下便散開去喝起來,肖樂開始唱歌,說是在國外沒有好好的放開唱過中文歌,其他五個男人就圍著買回來的醬鴨脖窩在一起邊喝邊玩撲克。偶爾聽到肖樂唱的歌詞抬頭起個哄,很快又去研究自己要出哪張牌。等肖樂唱完幾首中途休戰的時候,一箱啤酒已經差不多被消滅了。秦芷風選好要唱的歌抄起話筒拍了拍“呼呼……我先來唱首歌,祝壽星生日快樂順便才是給大家助個興。”
“這是一個戀愛的季節/大家應該相互交好/孤獨的人是可恥的/生命象鮮花一樣綻開/我們不能讓自己枯萎/沒有選擇/我們必須戀愛/鮮花的愛情是隨風飄散/隨風飄散隨風飄散/他們並不尋找並不依靠/非常地驕傲……”
文言把手上的牌交給肖樂,一個人坐到旁邊喝啤酒聽芷風唱歌,肖樂甩下牌大呼“不打了,欺負我忘記了,都去唱歌。”
啤酒消滅的速度太快,基本每個人唱歌口齒都不是很清晰了,龔亦辰搶過話筒清唱“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屋裏一起跟著唱,肖樂靠在芷風的肩頭端著手機發消息,時不時舉到芷風麵前問收到消息上寫著什麼。
“才知道啤酒還會讓人變文盲。”
“芷風……芷風芷風,你聽……聽我說。”亦辰對著話筒扯著嗓子喊。
“你說你說。”芷風知道亦辰喝多話匣子打開了,別看他平時三棒子打不出個會響的。
“芷風……芷風哥哥啊,你聽我說,我還是很懷念我們小時候玩火燒掉的那個小破屋子……哈哈,我們的童年就像這個小破東西呼一下就燒沒了。”說的很流暢,就是舌頭一直在打卷。亦辰說完對著芷風就咧開嘴嗬嗬地笑。
“哈哈,我們堂堂的秦芷風小時候也不過就是調皮搗蛋的屁孩。”肖樂用手指去戳芷風的鼻尖。
“亦辰,你說的可不對了啊,那火是你放的,我的童年可是在給你換尿布中度過的。哈哈哈……”
“某人啊是比我大幾天,不過據說我能吃米飯的時候某些人還沒有斷奶。”
一陣哄笑,那兩個朋友踩著沙發挪到文言旁邊分別從口袋裏掏出包裝好的小禮物,都是一副你肯定更喜歡我這個的表情,文言接下謝過塞到茶幾上自己的單肩帆布包裏。
“小樂,你大老遠回來不是沒帶生日禮物吧?”芷風聳聳肩抬抬靠在上麵的腦袋。
“當然有啦,你們拖回來的那個行李箱裏,等我明天回家整理好再拿過來。小言,生日快樂。”肖樂扒在芷風的身上探頭過去在文言的右臉上就來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