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弗拉:“行動的主謀肯定不是傅文彩。說不定,他也是被人控製了。”
羅波:“對,應該是這樣....”
“在副團長的病房裏說完那些之後,我的意識恢複了一些,勉強能動了。那時候,差一點就聯係上你們了,結果,那時候傅文彩又來了,給我打了一針,我的意識就又變得恍惚了。”
漢弗拉:“直到傅文彩進入團長的辦公室,把那台儀器放到木偶旁邊,你才恢複。”
羅波:“對,恢複之後,我第一時間就給你打了電話。”
漢弗拉:“幸虧你打了,不然的話,我還待在屋子裏,說不定就被炸死了。”
這樣說著,他看向王洛。“所以,最近的這一切,目的始終是您。”
“這個敵人,知道我們團隊正麵臨這種自相殘殺的任務;知道就算我遭到攻擊,我們也不會在內部排查,而是會借機打擊那些官員,把他們當做要對付的主要對象;知道在羅波說了那些之後,我有很大幾率會把木偶送到您那裏,讓您來對付。”
特爾特杜:“也就是說,敵人是契約者,熟知大家性格的契約者。”
漢弗拉:“對,隻有這樣,他才能做出這些舉動。”
“對方知道您會試圖以這種方式對待木偶;知道...在聽到羅波中毒的消息後,您不會拒絕傅文彩檢查身體。”
王洛:“對,恐怕是這樣的。”
“最後傅文彩進來的時候,在木偶旁邊放置的儀器,恐怕是攻擊的關鍵部分。如果不是那根針管滑了一下,恐怕我也完了。”
漢弗拉:“當時是怎麼回事?”
王洛:“那根針管裏的液體,似乎是作為標記,而木偶和那儀器一起發出的攻擊,便是以那裏的液體為目標,無視閃避和防護,一定會命中。”
“這是針對我身上精魂的效果,特地準備的手段。在安全上,我疏忽了啊。”
特爾特杜搖了搖頭:“這是我的責任。”
王洛:“沒事,我畢竟躲過了。”
“恐怕,傅文彩也和羅波一樣,在竭力的掙紮吧。要不然的話,羅波也未必能及時清醒過來,給你打這個電話。”
羅波:“不....也許他是算錯了劑量,也許他是沒能控製住心底的惡意。在進行那次注射的時候,心裏想著的是攻擊您。結果,您就閃開了。”
王洛看向他,露出一個近似苦笑的模樣。“好吧,也有這種可能。”
羅波還想說什麼,這時候,漢弗拉搶先開口了:“之後,您也閃過了那道紅光。”
王洛:“對,那道紅光鎖定的是針管,之後,打在了他手裏的針管上。”
特爾特杜:“難以置信,真是難以置信...”
“到底是誰?我們團隊裏的某人?那紅光,是因為這種任務?而任務的目標是您?”
王洛:“我倒是大約能猜出來是誰...也未必一定是我們團隊裏的某人。”
“如果是她的話,倒也不完全是壞事....至少,不用擔心任務會擴散的問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