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離開的同時,一個身影走了進來,是傅文彩。
漢弗拉看向他:“傅大夫,羅波怎麼樣了?”
傅文彩:“身上有很多不良狀態,像是中了毒。”
漢弗拉:“中毒?”
傅文彩:“我檢測的結果是這樣的。也許不止是中毒,還有別的力量在影響他。但是,有些症狀,毫無疑問確實是毒素。”
“毒素的性質很特別,它的效果非常隱蔽的、可能會潛伏很久才發作...”
漢弗拉沉吟了一下:“救治起來困難嗎?”
傅文彩:“難度倒不是很大,隻是需要時間。”
“還好,他中毒不是很深。”
漢弗拉:“那毒素...有致幻類的效果嗎?”
傅文彩:“有。”
“跟我走。”
漢弗拉這樣說著,匆匆起身,碰到了傷口也不管,直接向外衝去。
大約二十分鍾後,他們趕到了宰輔府王洛的房間前。辦好手續走進去的時候,王洛正在看著那個木偶,拿著一份文稿在讀:
“我當然希望部下們能一切順利,能安全、能勝利。但是說到底,也隻能盡量引導他們,如果他們真的想做出自己的選擇,我又能做什麼呢?”
“在這樣的情況下,把他們的遭遇當做是我的問題,就太死心眼了。他們受了傷,我會盡量救助他們;他們遇到問題,我會盡量幫他們解決;需要戰鬥,我會盡量想策略。但是,也就僅此而已。”
“隻要盡力,也就問心無愧了。並不需要把‘完美’設想出來,用來當做壓垮自己的重擔。畢竟,他們也不會完全對我忠誠...沒有那樣的理由啊。”
這時候,傅文彩在旁邊的桌子上磕了一下,桌子上的水杯應聲而倒。
聽到這聲音,王洛回過頭,看向漢弗拉和傅文彩。“怎麼,有事嗎?”
漢弗拉看了看那木偶,以及王洛手裏的文稿。“這是...”
王洛:“噢,這位先生剛剛問我,應該對羅波的處境負什麼樣的責任。我就把之前寫好的筆記找了出來,稍微讀了一點兒....怎麼,有事嗎?”
漢弗拉簡單的說了一下剛才對羅波的檢查結果,然後提出了建議:“讓傅大夫幫您檢查一下身體,怎麼樣?”
王洛看了看人偶:“你是說,這位先生會使用一些隱蔽的、能潛伏很久的毒素,來配合它的話術?”
傅文彩:“我檢查的結果,是這樣的。”
王洛想了一下,點了點頭。“如果你認為有必要,檢查吧。”
傅文彩看了看那木偶,從懷裏掏出一台儀器,放在那木偶旁邊。
儀器上閃起了綠燈。之後,傅文彩沒管那儀器,走到王洛身邊又掏出了一些針管、聽診器之類的東西。
王洛:“檢查一下,需要這個嗎?”
傅文彩:“要準確檢測的話,最好是抽點血。”
這樣說完,他又匆匆補充了幾句。“當然,您要是實在不願意,那就算了。”
王洛隨意的笑了笑。“那就抽吧。”
雖然他這麼說,傅文彩卻沒有立刻拿起針管,而是拿起聽診器,放到王洛胸口,聽了一會兒。
王洛:“怎麼樣,有問題嗎?”
傅文彩搖搖頭。“沒檢查出什麼來。”
這樣說著,他從一旁拿起針管來。“還是稍微抽一點兒血吧。”
王洛沒反對。這時候,漢弗拉身邊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向外走去,同時拿起電話。剛接通,裏麵就響起了羅波的聲音。
“你帶著傅文彩去團長那裏了?”
漢弗拉:“對...他說你中了毒,怎麼,恢複了?”
羅波在電話裏喊了起來。“是他!是他給我下了毒!那個人偶也是他給我的!”
一瞬間,漢弗拉的瞳孔放的老大。
他迅速的回過頭,正看到傅文彩把針管紮向王洛的手臂。
漢弗拉大喊一聲,從懷裏掏出一本書來。同時,傅文彩放在木偶旁邊的,那個閃著綠燈的儀器,‘轟!’的一聲,爆炸了開來。
在濃密的煙霧中,一道紅色的光芒朝王洛飛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