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小杜說道。“他掌權以後,大家丟掉了那麼多獎金、額外收入、當評委的機會,還多了那麼多很難的考核和要交的稅....您說隻是順便?”
郭博陽搖了搖頭。
“那這裏呢?”小杜見他如此,繼續說了下去。“這裏,這麼多人都對我們充滿敵意。有些人,恨不得把什麼罪過都推到我們身上。如果不是上麵的人要對付我們,他們會這麼做嗎?”
接著,他又給出了更有力的證據。
“如果不是要對付我們,他們會殺了李教授和鄭教授嗎?”
這個說法很有說服力。郭博陽舉起酒瓶,咚咚咚喝的一幹二淨。隨後,把手中的酒瓶隨手丟到一旁。
之後,他拿起了桌上的電話。
“請亨利先生過來。”
“對,我要跟他商量文化展示會的事情。有人問的話,就告訴對方‘亨利先生的那座場館有很多上流社會的客人,在那裏放一批古董,向這座城市的上層介紹和展示我們的曆史,對於之後的工作會非常有幫助’。”
“我知道他姓丹尼爾,但丹尼爾不是丹尼斯。這兩個詞的差距就像....朱貴和朱大貴那麼大。”
“對,無論是警察、稅吏,還是政府的人,都這麼說。就說是我的意思。這方麵的權力,我還是有的。”
“就這樣。具體運什麼古董過去,我之後會安排。”
放下電話後,郭博陽露出了一幅思索的模樣。
“那我先走了。”小杜說。“有什麼需要我做的,您隨時吩咐。”
“去吧。”郭博陽說。
部下離開後,郭博陽拿起一本書來,皺著眉,看了起來。
袁森就在一旁看著,指望繼續聽到更多有價值的情報。但是過了好一會兒,什麼也沒發生。當他感覺這裏沒什麼可監視的,打算離開的時候,郭博陽麵前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我是郭博陽。”老人拿起電話,這樣說道。“請問是誰?”
“亨利先生嗎?好吧,請他進來。”
這下...又不能走了。片刻之後,屋子的另一方,從他們和小杜進來的相反方向,一個棕色頭發的中年人走了進來。一個身穿米黃色職業裝,頭發束在腦後,滿臉為難的女子跟在他身後。
“校長...亨利先生他...”
“我看到了。你先出去吧,喬喬。”郭博陽這樣對女子說道。
女子走出去後,這位亨利先生坐到了郭博陽對麵。“你要用展覽館的話,必須預付一部分資金。”
他的用詞有些生硬,但還算連貫。
“費用方麵,你應該找這裏的漢國政府來結算了。”郭博陽說。“畢竟,那是他們決定舉辦的展覽---不管是什麼人的勸說或建議,畢竟他們是主辦方。錢自然應該跟他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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