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回法庭下麵一個議題是有關‘民族’定義的討論。”
高處的的胡元,目瞪口呆的看著高處一位穿著藍色衣服的法官,做出了這樣的宣布。
嗯,他和周圍那些零零散散的人,是來旁聽的。
這裏,是一座名為‘新長安’的,正在建設中的城市,這些士兵任務的終點。
車上的那些蘭克烏妹子,似乎都因為能在這座城市多逛一逛而很開心。她們盡力討好著漢軍的士兵們,一邊讓他們帶自己進城---沒能找到人陪伴的妹子們,隻能留在火車上。
胡元本打算留在火車上的。但那位錢大媽來找了他幾次,發現不妙的胡元,隻能跟著大笑個不停的羅根一起進了城。
羅根邀請他一起去現場看球。但胡元對足球沒什麼興趣,倒是想看看電影。他在路上逛了一會兒,沒發現影院。後來,遇到一個許多漢人和克拉依人都匆匆說著‘快去’,‘來不及了’而趕進去的、像是電影院的地方,他便走了進去。結果,正好看到法官起來宣布的這一幕。
好吧,現場的審判,也是場好戲,看看也無妨。
這時,坐在旁邊位置上一位穿著灰衣,表情肅穆,身前的牌子上寫著‘檢察長’的男子站了起來。
“接上次內容,控訴方認為。‘民族’這一詞彙被創造出來,其目的,就是為了挑動人類群體間的對抗、殺戮,屬於‘會造成嚴重後果的錯誤分類方式’。”
這是啥啊!
“參考案例:時利比人曾在達旺盧人為創造了圖胡族和西圖族。”
“這兩群人,說同一種語言,有同樣的習俗、文化,自古以來就是同一家人。但是時利比政府在入侵當地之後,為了便於統治,規定有十頭牛以上的人屬於西圖族,十頭牛以下的算圖胡族。”
“而後,他們還在行政、教育、經濟、司法等方麵故意偏袒人數較少的西圖族,以便挑撥兩族之間的關係,誘使西圖族的人欺壓圖胡族的成員。”
“最後,在離開的時候,時利比把政權交給了長期以來飽受欺淩和壓迫的圖胡族人,從而引發了為時三個月,死亡一百多萬人的大屠殺。”
“因此,要求法院在目標對象缺席的情況下,判處發明這一詞彙的人死刑。罪名:反人類罪。”
這...
胡元看向被告席,上麵沒人,缺席審判?這種事有什麼意義呢?
“對進行這種定義的時利比,你們打算如何處理?”觀眾席上,有人站起來問道。
“按照流程,這次隻針對根本性的定義來進行起訴。”檢察官說著,轉向法官。“從此以後,任何在公開或私下場合使用這一詞彙的人,都要以此項罪行進行判處。”
“接上次內容。反對。”檢察官對麵,一位身前寫著的老人站了起來。“目前,國內外大量文件、證明、資料,上麵都使用了‘民族’這一詞彙,全部更換,成本需要多少?”
“這一詞彙是邪惡的、反人類的,這是宰輔大人說的話。”檢察官說。“你是想反對宰輔大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