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什麼意思?”
“我想,團隊裏應該有人能模仿那位男爵,布魯托先生和我們聯係的方式?”王洛這樣寫道。
“這個,應該有吧。”博列想起了普吉的那本書。
“在拓展陣線之後,我們有很大幾率偵查到B&B的人,或者評議會裏其他團隊的人。如果發現了,就冒充場景原住民去與對方進行通訊。”
他們都藏在黑暗裏嗎?隻要發出通訊,他們就能收到?就算能收到,我們又說什麼呢?
“如果我的推斷沒錯,如果阿諾德的行為在他的團隊裏引發了足夠的效仿意願,如果B&B的那些人,心中存在著足夠的野心、貪婪、主人公意識的話....也就是說,他們有可能會信任一個突然傳來的神秘聲音,會毫無保留的背叛團隊。”
“因為這符合他們心底最大的需求,符合他們的期望---期望自己是主角,期望碰到奇遇、期望‘爽’、期望不勞而獲、期望能不付出多少辛苦、不需要對這個世界有多少了解,就能簡單、輕鬆、直接獲得很大收益....尤其是在身邊就有一個說不定是以類似的方式獲得成功的榜樣時,你覺得他們會怎麼做?”
“這方麵,恐怕沒辦法模擬的太好。”博列寫道。“道具的功能是有限的。”
“那個沒關係。”王洛回複道。“那是小事。那些人如果是清醒的,當然可以察覺,當然有一萬個理由不信;但是他們也有一個理由相信。因為,那是他們心底所期盼的、願意相信的。”
“在因為這種想法,而真真切切、痛徹心扉的付出慘重代價之前,他們會排斥一切提醒他們的做法、朝提醒他們的人憤怒的吼叫、侮辱對方、嘲笑對方,還有比這更好的獵物嗎?”
很精彩。“但如果他們不在我們附近呢?”
“他們在我們附近。戰鬥可能會開始,外麵的契約者可能會進攻我們。”
王洛給出了這樣的答複---這位團長,可能是又知道了什麼。如果是這樣的話...
“他們的戰鬥力強嗎?”
“我不知道。”王洛搖了搖頭。“我們應該能擊敗他們。但我有種感覺,如果在這樣的戰鬥中傷亡過大,在戰鬥之後,結果應該就是我們和敵人被當做失去價值的實驗品,全部消滅。”
“在這樣的情況下,也隻能做一些之前不願意做的事情了。在不損失力量的情況下,擊敗他們。”
也就是說,引發敵人之間的衝突和內亂,讓他們互相殘殺?
博列這樣想著,拿起筆來。“您具體打算怎麼做?”
“具體....”王洛考慮了一下。“那位男爵,你不是也看到了?在聯係的時候,有榜樣可以模仿。有樣學樣就可以了。”
“也就是說,冒充某個強大的存在,與敵人團隊裏的普通人進行聯係?”
“對。大致的內容,就說自己很看中對方身上的某些特質,循著命運的指引選中了他。先說一些這樣的內容,然後,如果對方相信了,再指引他來攻擊我們的營地,指揮我們的部隊輸給他。”
“在這樣的人自信滿滿,興高采烈的時候,勸他提前動手,以免勝利的果實被阿諾德、梯希爾,或者別的什麼先生奪走。讓他像雄雞的那位先生一般,把自己的隊伍帶到我們的陷阱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