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會過來看我一眼,這一年對我回避,其實今天就算死,也已經很知足了。”若言深情的看著憐兒,雖全身綁住,但他和憐兒的距離隻有一根手指距離,趁憐兒沒注意,若言將他一生中的初吻給憐兒。
兩人嘴對嘴,這是他倆第一次零距離的接觸,而這個吻也讓他倆一生難忘。
憐兒意識到有些不妥,身體不由自主往後退了一步,結束這突如其來的吻,而憐兒並沒怪罪於若言。
若言從幸福中醒來,轉頭看著一旁的方冉歧,冷笑一聲口氣帶著一絲強硬對方冉歧說:“一年前若不是你侄兒調戲憐兒,也不會出現這事故,再說,什麼都指向我,你侄兒的死還不一定和我有關係,你現在也不必在這借此殺我奪人君之位,是吧,我的方冉叔叔。”
聽到若言如此說,方冉歧有些情緒的指著若言就說,他害怕這個殺他的機會會失去:“死到臨頭,還在這說妄言迷惑人,侄兒的死是他自找的,而你卻殺害多人性命,我也隻是身懷公正實話實說罷了,人君之位隻會交給合適的人,而不是你。”
“夠了,把若言放下來。”憐兒走向前,麵帶一絲殺意,手握長劍架在方冉歧頸部:“想活命就照做。”
方冉歧隻是冷笑一聲,隨後整個身體化為一團紫黑色煙霧,轉眼來到憐兒身後,一掌擊在憐兒背後。
憐兒本就是女孩,也隻是修煉三年,柔弱的肉體根本擋不住方冉歧的蓄力一擊,直接口吐鮮血倒地。
若言見憐兒受到傷害,正片空中一縷縷血氣向若言身體彙聚,束縛身體繩索全部腐蝕掉。
方冉歧見若言再次陷入魔化,手早已準備好麻痹針,灌入靈力向若言飛射去,但沒等近身已經血氣腐蝕化為烏有:“同一招數,對我沒用。”
方冉歧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一藥丸填入口中,隻見全身紫黑氣體凝聚上空,他的影子消失不見,應該說被紫黑色氣體實化,附在方冉歧身後。
若言不想浪費時間,一團血氣附在右手,一條紅線一閃而過,若言魔化速度遠非常人修煉所能達到的,最起碼接近魂靈強者。
若言掐著方冉歧脖子推出數米遠才停下,而另一隻手,一拳擊中方冉歧的胸,將其再次擊退便抱著憐兒來到一處。
“就算我變成什麼樣子,也不會把你忘了,任何人傷害你都會,讓他們不得好死!”
若言身體散發出的血氣比之前格外弄,密密麻麻血絲從體內探出,血絲直接探向方冉歧,隻是方冉歧身後魔影如同守護神,僅僅一拳便瓦解若言所成血絲。
方冉歧本就想殺掉若言,並沒給若言任何調整的機會,疾步向前手刃若言。
而若言看到方冉歧一衝而過,身體向前與方冉歧發生衝撞,整個局勢靈力外泄,若言直接被反震而出。
而當若言身體失去平衡時,方冉歧身後魔影巨大手爪抓住若言,手指也已陷入若言肉體之中,形成偌大血洞。
方冉歧看到若言奄奄一息,便將若言丟在地麵,魔影揮動它巨大拳頭,肆無忌憚的向若言砸去,頓時鮮血橫飛,朱紅色鮮血染紅附近地麵,碎石飛濺,直到形成巨大地坑才停止。
方冉歧並非一心想為方冉子尚報仇,而目標也是人君之位,此時人君之子已經解決,眼前目標便是讓這些人認可自己為人君:“我們來談談人君之位,如今人君之子殘暴不仁,而現任人君又生死不明,是時候來選任下一位人君,說說你們意見。”
“這不就是說選他嗎?”
“是啊,人人都可以當。”
“我覺得要當也隻有人君夫人月氏繼承,據說她曾為前任月神殿殿主,實力深不可測。”
正在人群議論的三人正聊的熱火朝天時,方冉歧站在一旁,冰冷的眼神抽出一絲殺意,身後魔影突然消失,轉眼之間來到三人身後。
黑色魔影將三人吞噬,而空中瞬時彌漫濃重血腥味,隨後魔影回到方冉歧身後,人們才發現三人已成白骨。
骨架略帶一起血色,地上的血漬還在緩慢流動,這種失去血肉的痛苦,讓人們陷入恐懼,頓時鴉雀無聲。
“順我者昌,識時務者為俊傑。”方冉歧正在注視人群,但無暇顧及坑中若言究竟是死是活,血液流淌於坑中。
若言此時還尚有一絲氣息存在,皮開肉綻的肉體吸收著地上血漬,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恢複。
“我不能躺下,還有她需要我守護,殺了所有對我倆不利之人。”若言似自言自語的微弱嘀咕,而眼睛瞬間睜開,全身恢複差不多的若言化為一道血光跳出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