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撿起地上的繩索,狠狠的攥在手中,一想到劍塵那副奸詐的嘴臉就恨的自己牙根直癢,看來我們還是太大意了,本以為把劍塵綁結實了他就不會從這跑出去,可百密一疏,還是讓他給逃了。
我走到門口看了看門上的那把鎖,很明顯有著撬過的痕跡。看來,是有人從外麵打開了鎖把劍塵救走的,這個人會是誰呢?難道又是索柯夫嗎?他這一跑,想要再抓住他可就沒那麼容易了。想到此,看到獵鷹正向我走來,我忙迎上前,說道:
“劍塵跑了。”
“什麼?怎麼會跑了?”
獵鷹向房間內看了一眼,又看了看門上的鎖,氣憤的說道:
“是我大意了,應該派人守在這裏的,就這樣讓他跑了,真是便宜了他。”
“佛爺什麼時候到?”
“應該快了。”
“看來這一趟要讓他失望了。”
獵鷹想了想說道:
“也不一定,我覺得隻要他肯找,應該還是有辦法找到索柯夫和劍塵的。不過隻要幻象之匙在我們手裏,他們就無法開啟生命之門,即使劍塵握著寶書不放也沒用。那就讓他先急著吧!眼下還是先找到藍萱再說。”
我猶豫著問道:
“不知道佛爺會不會同意我們今天下午就出發去帽兒山呢?”
獵鷹麵露難色的說道:
“唉!時間是倉促了點,但我想他如果沒什麼事的情況下應該會同意的,一會兒等他來了,咱們再商議吧!”
當我和獵鷹返回宿舍把劍塵逃跑的事告訴強子和景偉時,氣得二人更是七竅生煙、捶胸頓足。強子不時的咒罵道:
“這個王八蛋,還不如一槍弊了他呢,也為藍萱和教授報了仇,這下好,竟讓這個禍害給跑了,沒準哪天跑出來在咱們後麵放冷槍呢……”
聽著強子的咒罵,令我心中鬱結難舒,雖然已經獲悉藍萱並不在他的手上,但是她對藍萱的傷害是無可原諒的,更何況他殺死教授的那筆帳我們還沒有算清楚。若不是寶書在他手中,他哪裏還有機會從我的眼皮子底下跑出去,我對他的恨是足可以將他千刀萬刮無數次的!一想到此,我心中就怒火中燒,不耐煩的打斷了強子的牢騷,憤憤的說道:
“行啦!你能不能別念叨了?我這本來就夠煩了,他跑了我比誰都窩火……”
“報告!”我還要說些什麼卻被站崗的小兵打斷了。
獵鷹問道:
“有什麼事?”
“門外有個人,說是來找你們的。”
“哦!放行吧!”
我趕忙說道:
“我去把他帶進來。”隨後便跟著小兵向門外走去。
再次見到佛爺,令我焦躁的心情緩解了許多,不知為什麼,每次看到他時,總會被他身上那種沉穩的氣場感染到我,自然而然的就會讓自己焦躁不安的心情平靜下來。
佛爺見我悶悶不樂,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小心異異的問道:
“小兄弟,見你愁容滿麵的是不是有什麼事發生?”
我歎了口氣道:
“哎!佛爺不瞞您說,還真是發生了點事,本以為請你來是想勸服劍塵交還寶書的,可是沒想到居然讓他給跑掉了。”
“哦?怎麼讓他給跑了?”
“是啊!看現場應該是被人救走的。”
佛爺思索了一會兒道:
“看來他們一直在一起,救劍塵的人除了索柯夫不會有第二人。前天我還問及他有沒有見過劍塵,可他卻失口否認。想必,劍塵肯定是給了他寶書上的古墓信息,讓索柯夫償到了甜頭。由此可見,索柯夫現在已經完全不拿我當回事了。”
我猶豫著說道:
“佛爺,我……”
佛爺見我說話吞吐,隨即問道:
“嗨!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不用和我客氣。”
“那我就直言了,這次從劍塵嘴裏得知,藍萱並不在他手裏,所以我們猜想,她很有可能還在上次影碟中的那個鬼樓裏。所以,我有個不情之請,還是要麻煩您陪我們走這一趟了,而且我希望越快動身越好,最好是今天下午。”
聽罷,佛爺微皺了下眉頭,思索片刻後遲疑著說道:
“嗯……這個,好吧!那咱們下午就動身。”
見他麵露難色,我忙問道:
“佛爺您是不是還有要緊的事沒有處理好?如果您不方便的話,那我們就自己去找找看。”
“沒什麼要緊的事,即使有也都是些小事,我現在是孑然一身、無牽無掛的。自從你們找到了幻象之鏡後,組織內的人和事我已經不過問了,更是與眾頭領斷了聯係。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寶書在劍塵手中,我怕他會夥同索柯夫胡作非為。不過你救人心切我能理解,那個地方我去找都沒有十足的把握,更何況你們對那裏一無所知,寶書的事我可以先放一放,還是救人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