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劍塵飽含敵意的看著獵鷹說道:
“我鞍前馬後的孝敬他老這麼多年都沒有得到他的信任,在我和青兒麵前一直對寶書一事守口如瓶,沒想到你的出現就像讓他變了一個人似的。如果我再不出手的話,那麼義父這麼多年的努力就要付諸東流了。所以,要書可以,咱們得談談條件。”
我氣憤的上前掐住劍塵的脖子吼道:
“你現在有資格和我們談條件嗎?你把藍萱給我弄沒了這筆帳我還沒和你算完,你現在倒想著拿寶書來做擋箭牌了,告訴你,如果你不把事情交待清楚,你休想活著走出這個大門!”
看到劍塵的臉已經被我掐的發紫,景偉忙上前拉回我的手,看著咳嗽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劍塵說道:
“兄弟,別急!咱們再逼問他也不會有結果的,隻會浪費時間,看來這事兒隻能讓佛爺來處理了。獵鷹,一會兒你通知他一聲,說咱們找到劍塵了,讓他過來一趟吧!”
獵鷹點了點頭,看著我說道:
“看來帽兒山之行,我們是非去不可了,正好佛爺來了咱們可以再商議此事,藍萱會找到的,你先別急。”
我無奈的應了一聲,惡狠狠的瞪了眼那個不可一世的劍塵後,轉身跟在獵鷹等人身後走出了關押劍塵的房間。
獵鷹打了幾次電話後,終於聯係到了佛爺,說明劍塵的情況後,獵鷹掛斷了電話看著我無奈的說道:
“看來,我們隻能等到明天了。”
我急切的問道:
“怎麼?他今天來不了嗎?”
“嗯!前天他得知計劃有變後,就出門了,要明天才能趕回來,我們也隻好再等一天了。”
我歎了口氣道:
“哎!藍萱現在生死未卜,怕隻怕夜長夢多啊!”
一天的時間對我而言是漫長的,我煎熬的從白天終於盼到了黑夜,直到懷著滿腔的思緒走入夢中。
黑暗的夜可以掩藏一切罪惡,以可以讓罪惡的人任意遊蕩在夜色中而不被發覺。
此時,黑暗的房間內,突然一陣開鎖的聲音傳來,細碎的聲音驚醒了正在達拉著腦袋昏昏欲睡的劍塵。他抬起了頭,看向門口心中咒罵道:媽的,這麼晚了還來折騰老子,就不能讓我睡個好覺。
見門將開,他又低下了頭假裝熟睡。門開了,從門口躡手躡腳的走進兩個人,見到地上被綁的結結實實的劍塵,二人忙上前搖了搖正在假寐的劍塵,見他沒反應,其中一人小聲說道:
“主人,公子是不是被打暈了,他怎麼沒反應啊!”
聽到這個聲音,劍塵心中一驚:這個聲音怎麼這麼像是霍風呢?他一下子來了精神,趕忙睜開眼睛看著麵前的黑衣人問道:
“你們是誰?”
“喲!公子您醒啦!我還以為您被那夥人打暈了呢?”
說罷,那人摘下臉上的麵巾,一張掛著鬼笑的刀疤臉露了出來。
“啊!索柯夫是你!太好了,趕快把我身上的繩子解開,我要馬上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
見索柯夫二人手忙腳亂的解著繩子,劍塵心中狐疑到:奇怪,我走之前並沒有告訴這個老狐狸我來這裏了,他是怎麼知道我被抓了呢?
劍塵揉了揉手上被勒出來的血印子,看著索柯夫二人疑問道:
“你們怎麼知道我被困在這的?莫非你一直在跟蹤我?”
索林夫將繩子扔向一邊,急忙說道:
“哎喲!我說大公子,你就別問這麼多了,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還是先離開這裏再說吧!”
隨後,三個身影動作敏捷的跳上了圍牆,快速的逃出了軍營向後山跑去,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清晨,我實在是按捺不住焦灼等待的心情,早早的便起了床,想著昨天光顧著問劍塵藍萱的下落,卻忘了問她的身體狀況如何,我不在她身邊的那段時間裏,藍萱身上的蠱毒究竟有沒有發作?會不會真如光碟中那個模糊的身影一樣,她的頭發變成了白色呢?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麼就會更加確定,那個白發女人必是藍萱無疑了。
想著心中的疑問我來到了關押劍塵的房前,剛要開鎖卻發現門是開著的,心中不禁疑惑道:奇怪!景偉和強子還沒起床,這麼早,難道是獵鷹來了嗎?”
我推門而入,看到眼前空無一人的房間和一地的繩索,心中暗道:不好!居然讓這個家夥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