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道和二蛋呆一下呆住了,二十枚華夏龍幣還不多嗎?買糧食的話足夠四個人吃一年啊……隻聽千如草爽快地說:“大師,我正好有這些錢,但是,我這人有個習慣,不是賭輸的話,拿錢出來就非常難受;何況我的眼鏡並不是買的,而是贏來的。”
合蛋恬淡地問:“千施主,你是意思是我們賭一把?”
千如草笑著說:“對,我輸的話,二十枚華夏龍幣就是大師你的了。”
“我要是輸了呢?”狡猾如狐狸一樣的合蛋當然要把一切都問清楚。
“輸了,”千如草嘿嘿笑幾聲,那意思是說跟我賭你還有機會贏嗎?“賭博講究公平,大師就得給我二十枚華夏龍幣。大師也許能猜到,吃賭博這口飯的人錢少了不行,我現在就極需賭資玩一場大的。”
“好,我賭。”合蛋也是非常有信心。
千如草從旁邊拿出一個幹淨的大碗:“玩色子,怎麼樣?”
合蛋立即搖頭:“我們怎麼可能玩這種沒有任何挑戰性的東西呢!要玩就玩新奇一點的……”
“大師,你說玩什麼?我什麼都答應你。”
合蛋很自然地說道:“我們就玩背誦佛經,誰背得多就算誰贏。”
聶道和二蛋齊感慨:師父就是師父啊,說出的賭博方法都這麼不拘常理。
千如草苦笑起來,他發現自己剛才的話說大了,現在連後悔都來不及,遲疑一下,拿出二十枚華夏龍幣:“大師,我輸了。”
合蛋淡然地接過龍幣,指導說:“佛說:因就是果,果也是因。有因有果,有輸才能贏嘛。千施主,你輸給我二十枚華夏龍幣,說不定今天晚上就能贏過來。”
千如草動容地說道:“承蒙大師的吉言,我去外邊賭幾把,也好以後多貢獻給寺裏麵些錢。”說完,飄然離開了。
合蛋讚揚著千如草的懂事懷揣著金幣也離開了。
聶道和二蛋對望一眼,小聲說:“銀天堂。”
高大的從法特蘭共和國進口的玻璃門裏麵燈火輝煌,無數華夏國本地產的美豔少女正徜徉在其中;天度印王國製造的染料染成的粉紅色牆壁和房頂上英蘇蘭聯合王國名匠製造的水晶吊燈,更使得這裏美得像極了天堂;再加上幾座從美帝加合眾國引進技術開發的升降機正上上下下和大廳中心流淌的很像世界著名音樂家芬貝多彈奏出來的悅耳鋼琴聲,還有牆上掛著的鄭橋板、克羅德·莫佘、愛德華·德加、康斯坦丁·麥尼埃等等一些名家畫作以及從扶桑國采購的銀塊鋪成的地板……這就是“銀天堂”,白色裸體與雪白銀子共同交織構造的天堂。
聶道和二蛋先是左右看了看,確定沒熟人後,帶著□□的笑容走進“銀天堂”,猛一抬頭,正準備好好欣賞美女時,卻發現幾十位長得像歪瓜裂棗一樣比二蛋都難看的男人一動不動地圍著那些少女,就如同蠢蠢欲動捕食的猛獸……
“難道今天晚上要發生什麼大事嗎?”贏了千如草二十枚華夏龍幣的合蛋正要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去酒館喝一杯“極品紅蘭地”,突然刮來一陣冷風;抬頭望了望,月亮也被烏雲遮住了,天更暗起來,廣大的城市就像被一口黑鍋籠罩起來……呼了口氣,他屏棄這種疑問,念著阿彌陀佛走向一家酒館……
聶道很奇怪這是怎麼了,以前來銀天堂的時候並不是這樣的啊?正疑惑著,二蛋從他懷裏一把掏出那枚金幣,對老板銀迷采高叫道:“銀施主,給我和師哥一人叫一個‘小媳婦’!”
二蛋太激動了,就快要實現理想,他不激動就說不過去了。二蛋左顧右盼發現銀迷采並沒有像以前那樣看見客人進來就甜聲說:姑娘門,出來迎客嘍!而是擠巴著眼暗示什麼。二蛋看不懂,但聶道卻看懂了,那意思分明在說你們走吧,今天不做生意了。聶道正要拉二蛋離開,突然那幾十名男子其中的一位吼道:“他拿著正是‘蟠龍幣印’,快抓住他。”
聶道和二蛋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被一名男人的大手摸了一下,就再也不能動彈;二蛋手中那枚華夏龍幣也被那人如獲至寶地奪了過去,同時欣喜叫道:“快通知龍先生,“蟠龍幣印”找到了。”
此時,聶道和二蛋像白癡一樣呆呆地看著這一切,不但身體不能動,眼睛也沒有動的跡象,畢竟這種情況來的太突然了,讓他們那顆小心靈有點承受不住。當聶道察覺到自己連話都不能說的時候,一名從升降機下來的男子看著二蛋和聶道說:“陸大哥,龍先生讓你把他們帶過去。”
這個搶走二蛋龍幣的家夥安排其他男人離開銀天堂之後,雙手提著聶道和二蛋坐上升降機,上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