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得意地笑了,正做飯的他甚至在大笑中把吐沫渣子噴到菜上,他想不到自己在外出采購的時候能拾到一枚華夏龍幣!這可是一枚華夏龍幣啊,二蛋激動地摸了摸胸前的口袋並計算著,逛一次妓院要花費五十枚華夏獅幣,也就是五千枚華夏銅幣,兌換成龍幣,隻是半枚;這樣說來,一枚華夏龍幣就能逛兩次妓院,並且每次還可以和“小媳婦”進行最親密的接觸……二蛋的口水開始流出,他幻想著自己正撫摩“小媳婦”們滑膩的皮膚,然後進行消魂的雙體合壁……“啊”,一沒留神,菜刀切到手指上。
二蛋一把扔掉菜刀,咧著嘴捂著那隻受傷的指頭——實在太疼了,十指連心啊!劇烈的傷痛讓意淫中的二蛋徹底清醒,正準備找塊布包紮起來,聶道走過來了。
確定一個人是不是和尚最起碼的標準是看他有沒有光頭,然後再從衣著打扮等等一些特征著手……如果隻是這些,聶道根本就不像一名和尚,起碼他的腦袋還長著頭發,身上穿得並不是僧衣而是一套普通短褂長褲;雖然他和人說話總是稱對方“施主”,但“施主”如今可是華夏國最為流行的口頭禪,像:施主,你就從了老納吧;施主,你是我心中最美麗的尼姑……即使合蛋曾對聶道說過十八歲時要給他剃度什麼的,但聶道從來都認為自己隻不過是個時常念經玩的“普通人”。
做普通人的好處可太多了,能進酒館飯店喝酒吃肉,去賭場玩賭博,更愜意的是可以去妓院欣賞美女們……所以,聶道就認定自己是和尚中的普通人、普通人裏的和尚,再說合蛋以前不是說過和尚也可以“泡”美女的嗎?
聶道走進廚房,看到一臉苦楚的二蛋,驚訝地問:“師弟,你怎麼了?”
二蛋苦笑起來,他沒想到聶道這位小祖宗會在這個時間來,在師父一直的威脅下,他對聶道可是言聽計從,否則就要被驅除出烏龍寺,回麥卡爾小鎮守活寡去……
“師弟,你的手怎麼受傷了?快,讓我看看。”聶道終於發現一些端倪。
“師哥,這隻是小傷,我自己就能收拾好。”二蛋不知為什麼在躲避。
聶道不願意了:“師弟,我表麵上是你師兄,但是我的心裏一直把你當作最親愛的叔叔,看著自己叔叔的手在流血,我的心就像在流血……師弟,快讓我看看。”二蛋一個躲避不及,被聶道抓住了手。
“哎,”聶道連連歎氣,“師弟,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都四十多歲的人了。幸好我從師父那裏學會些醫術,不然就麻煩了。”他虛聲歎氣的同時,沒忘記給二蛋包紮好傷口。
二蛋看著聶道關懷倍至的樣子,不禁感慨連連:多麼懂事的師哥啊……還沒感慨完,他立即大叫起來:“快還給我!”
聶道手中正捏著一枚金燦燦的華夏龍幣,他這些年沒少從“鬼手神千”千如草那裏學東西,在給二蛋包紮手指的時候,從他一直藏錢的口袋裏拿出這枚龍幣那是太簡單了。聶道急忙躲過二蛋的爭搶,臉上更是正氣凜然地問:“師弟,想不到你竟然會克扣我們大家的夥食費,你要是想讓我把這件事告訴師父他老人家的話,就拿回去好了。”
二蛋趕忙辯解:“那是我在路上撿的!”
“撿的?”聶道根本不信,“你怎麼不把它交給警察叔叔呢?”
看著搶不回來,二蛋哀求道:“我的好師哥,你就別和我開玩笑了。你也知道師父給咱們的零花錢少得可憐,我好不容易才撿到這麼一大筆錢,我還準備用它去實現自己的理想呢!”
聶道不管二蛋的哀怨目光,把華夏龍幣裝進口袋裏,拍了拍手說道:“你的那些理想不就是調戲小媳婦嗎?你可以到街上去啊,一分錢都不用花。”
二蛋委屈說道:“整個白天我都在做飯、收拾菜園,哪有時間去街上?天黑之後,大街上都看不見小媳婦,就是看見了,我還能去調戲人家?不是找打嗎?”經過這麼多年累積的經驗,二蛋已經懂得“小媳婦是不能隨便調戲地”這個偉大的真理。
聶道故作同情地問:“你準備用這枚龍幣幹什麼呢?說說看,說不定我會還給你。”
二蛋一點都不相信聶道說得這一句話,吃一塹長一智,他以前可沒少吃這上麵的虧;但話又說回來了,為了能要回那枚華夏龍幣實現理想,二蛋隻能咬著牙說:“聽說‘銀天堂’新來幾名……小媳婦,我想去看看……”
聶道驚叫道:“你想逛妓院?”銀天堂是烏龍寺對麵的一家妓院,兩家相距不過二百來米。這種現象是其它城市看不到的奇觀,畢竟古老寺廟與新生代的妓院做鄰居,真的有點不倫不類而且非常奇特的感覺。
二蛋虛聲道:“師哥,你小聲點,讓師父聽見了可不好;再說,你……不也是常常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