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說什麼?”侍衛沒聽清楚。
“沒事!”
“那……需要屬下出去買點荊州花糕嗎?”主子可是喜歡的緊。
“不用了!”
“啊!”
沒過多久,方城中士農工商,以及各地府門衙役、百姓;甚至那些乞討之人都知道新任城主是多麼多麼的節儉。
對於百姓和商人移居方城之事,有官員上奏,要嚴令此事,不能姑息,處理不當,會引起另外兩國的不滿。
雲夕卻另有算計。
五年下來,移居方城的人肯定不少,男丁更是不少……嗬嗬,兵源就不成問題了,至於那兩國有什麼意見,雲夕隻想說,民心所向,你奈我何?
有本事你也來個免稅啊!笑得那叫一個花開花豔。
一個月後,先前戰事的痕跡便被人們的吃穿住行掩蓋了去,恢複了往日的繁榮。
雲夕身著一見狼裘,外罩一件加厚的普通月白色披風,從怡和殿出來,內侍立即奉上一個暖爐,捧在手心,很是暖和。
剛走出兩步,玄雲便從上躍下,緊隨其後,步步跟隨。
府內原本有一件白狐披風,很是保暖,管家拿來,雲夕隻看了一眼,便嚴令以後所有有關狐狸皮毛的衣服,一概壓在箱底,不準見天日。
“玄雲,想出去不?”
不意外的等來一陣清風。
“我想出去走走,天天過這種日子,實在是太憋悶了。”
“……”
“我想去釣魚!”
“……”
“唉!”雲夕禁言,不再開口,後麵這尊神跟個移動冰雕似的,愣是不願意出言,而且還不讓雲夕多說,再多說一句,他會在嫌你吵的情況下,點你的啞穴。
嗯,有時間覺得,那個判官還是不錯的,最起碼可以跟他天南海北的胡聊,不用害怕被人點穴。
但判官還有上司東皇管著,輕易不跟雲夕相伴。
那判官何嚐願意跟在東皇身後,那東皇也是一個不願意開口的主兒,想傾訴自己所想,在東皇的淫威下又不能暢所欲言的時候,判官隻能揮舞著那支判官筆,呀呀呀的以泄憤。
想來,雲夕和判官應該惺惺相惜的兩人,可惜不得誌。
兩人一前一後,一白一紅的向大門外走去。
被堵,四周驟冷。
原本靠過來的管家杜佑很識相的後退,給雲夕打手勢,貌似外出的轎子已經備好雲雲。
“去哪兒?”威儀自內而外的溢出,說話很是有分量。
雲夕不得不停步,抬頭:“老大,我出去逛逛,要向你打招呼嗎?”
東皇沉吟片刻,說了一句:“我們也去。”
雲夕不由得一個踉蹌,差點栽倒,他們去?他們要去的話,自己還能悠哉悠哉的玩?
可以想象,自己一行幾人被眾豪女們擠在中間,如狼似的眼神盯著這幾位美男打量,從上到下,從下到上,由外而內,用眼神代替手……自己被徹底忽視,完全沒有存在感……
嗷!雲夕想要嚎叫。
“不行!”雲夕堅決。
“不行也行!”這次開口的是判官,笑意融融。
翻翻白眼:“就你們這拉風的樣兒,行也不行!”
“拉風?何意?”玄雲很好學,今天第一次開口。
“拉風……就是指你們這四人外出,養在閨中的清純少女都會被你們色誘成狂放女,影響方城血脈延續。”
判官瞪大眼,一副好奇寶寶:“這麼嚴重?”
迎來雲夕一聲輕哼。
“我猜,你是怕沒人追你吧!嗯?”判官別有意味的一笑。
“怕你個頭啊!閃開,要去也行,把你們身上的衣服換了,還有戴上麵具!”雲夕怒吼。
“嘖嘖!心虛成這樣?還不讓人說了,這衣服我們不換,這可是我們冥界等級的標誌,換不得!”判官嘻嘻一笑,在得到東皇怒視後,身形躍開好幾丈。
惹不過,就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