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
雲夕在前,四位大美男在後。
出得府門,管家杜佑小心翼翼的挪向雲夕,細聲細氣:“主子,請上轎!”
“我要的東西呢?”
管家杜佑立即從一位內侍那裏取來:“主子,這就是。”
看也不看,順手一指判官,道:“給他!”
杜佑戰戰兢兢的過去,彎腰欠身,低眉順眼,小心翼翼,絕不弄出任何聲響。
瞅瞅這幾人,比自己這個主子還主子。
沒辦法,胳膊扭不過大腿,轉而一想,又不氣了,對玄雲招招手:“尋一個釣魚的去處,不遠也不要太近,至少能走半個城池。”
玄雲領命而去。
很快又回來。
一行人浩浩蕩蕩出發,除了玄雲,其他人沒有換衣服、沒有戴麵具、焱月還是離地幾公分的飄著,像鬼魂。
在雲夕眼裏,他也就是一個鬼魂。
嗷!
剛出門沒多久,雲夕細細打量周圍的反應,不禁咦的一聲。
怪哉怪哉!怎麼沒人?而且奇怪的是還看見幾裏之外的人暴走?貌似逃離自己這行人?
判官嘻嘻一笑,靠近雲夕,細聲道:“想知道嗎?”
還沉浸在那些暴走的身影後,雲夕呆呆的點頭:“很想。”
“來,抱著這些,本判官就告訴你!”判官將手裏那些釣魚具往雲夕懷裏一扔,那些釣魚具連雲夕的衣服邊兒都沒有沾上,立即被東皇一揮,回到原位。
判官悻悻的往後退,離雲夕遠一點。
一路走來,察看民情,對百姓富足的生活,雲夕很是滿意。
所以剩下的時間一心釣魚。
“你釣魚幹嘛不用魚鉤?”判官對雲夕無語。
“我願意!”
“沒魚鉤怎能釣上魚呢?”
“不懂了吧!隻歎你層次不夠,自然不懂!告訴你,我這釣的是寂寞!是寂寞!懂不懂?”
“還是不懂!”
“切,想我孤家寡人,形單影隻……”
“喂!有點良心哈,我們不是人?來,過來,”判官一把抽了雲夕手裏的釣魚竿扔地上,拉著她走到玄雲跟前,“看清楚,他——妖界翹楚,狐王玄雲,即將成仙!”
又拉著雲夕走了幾步,在東皇麵前停下,道:“看看!看看,他是冥界之主,我們偉大的冥王,還有他的養子焱月,當然,還有我,”判官伸出手指,指著自己,繼續道:“有我們相陪,你還形單影隻?”
雲夕用一種像看白癡的眼神兒瞥了一眼判官,掙脫開他的鉗製,語氣不善:“我有說這個時候形單影隻嗎?我說的是在廟堂之上,也就是朝堂之上!我就是光杆司令一個,奶奶的吻,那些該死的官兒,盡然全看孔相的,唯孔相馬首是瞻!氣死我了!總有一天,我讓他們全都出局!”
豪情萬分!
判官摸摸頭,謙笑的看著雲夕,呐呐的道:“不知者無錯!誰想到是這一茬兒啊!不氣,不氣!看我去咒他!”
“不用了,我要大清洗!我要他們全都出局!出局!哼!”雲夕成竹在胸,自信的言道。
“什麼叫大清洗?”判官上前,殷勤的將雲夕坐過的大青石,吹了吹。
“以後你就知道了,現在,我要釣魚!”雲夕扯了釣竿,坐下,閉目。
待了一上午,到最後,五人的收獲是零。
為何?
雲夕沒用魚鉤,水中那些魚又不傻,這樣還往上跳的話,直接淹死算了。
東皇很認真,半刻鍾一條大鯉魚;半刻鍾又一條大鯉魚;半刻鍾後還是……雲夕就納悶了,難道那些魚也好美色?不然,怎麼會爭先恐後的往東皇那裏擠呢?
東皇本人也興致很高,就是釣一條扔一條。
玄雲,不知道是因為選的位置不好,還是因為他戴著麵紗,那些魚看不見他的尊容,是美是醜不知,何必踩他?他那片水域,一條魚的影子也不見,他也不急,有模有樣的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