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弘覺得自己腦門有一根血管爆掉了,咬牙切齒的問道:“陳寧蕊你是腦子壞了麼?”
“嗯?”陳寧蕊有些不解的歪過頭,說起來白弘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直呼她的名字了。
“你就這麼想做寡婦?不對,你是不是不希望有孩子了?”
“我當然想要有孩子,假如不是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腦子果然壞了吧!?”白弘扭頭看向和尚,“敢問大師,法號為何?”
和尚道:“阿彌陀佛,貧僧乃是白馬寺主持,法號智障。”
“哦哦哦,原來是主持啊,”白弘趕緊彎了彎腰以示敬意,隨後聽到了後麵的話,他的表情有些古怪,口吻也更加古怪,小心翼翼的問道,“智是……智慧的智?”
“是。”
“那障是……”
“業障的障。”
白弘突然有些同情的看著麵前的和尚,也不知道給他起法號的人是怎麼想的,他突然獲得了一種心理平衡,畢竟小字什麼的隻是在家裏流傳罷了,到外麵人家依舊稱呼你的名、你的字、你的官職——可是法號不同,這就是名片啊。
想想吧,你走出去見一個不認識的客戶,然後很自然的遞去名片,客戶一看名片上的“智障”兩字,他會作何感想?
果然想要幸福那就要看不幸的人。
於是原本硬邦邦的口氣也軟化了下來,白弘問道:“大師,某是一介武夫,這些年手上也積了不少人命,這樣罪孽深重之人,也可有慧根?也可剃度出家?”
“施主言重了,不過既然如此,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才是施主現在該做的啊。”
“那某現在一刀殺了你,然後放下刀,是否能成佛呢?”
“這……”和尚一愣,呆呆的看著白弘,似乎沒想到剛剛那個看上去風度翩翩的君子現在卻戾氣重重。
“所以說嘛,別開這種玩笑了,放心吧,我不會殺你的,我隻殺該殺的人,”白弘送了聳肩,無視了陳寧蕊的拉扯,繼續問道,“那請問大師,若是某剃度了,可否能飲酒吃肉?”
“這……自然是不能的了。”
“那某剃度了是否能成婚?”
“這自然也是不能的了,佛曰……”
白弘打斷道:“那某剃度了是否能生子?”
“這自然也是不能的了,佛曰……”
這也不能那也不能的,那幹嘛要做和尚,和尚什麼的,要做就做11區的和尚,類似於國家公務,能賺錢能喝酒能吃肉,能結婚能生子,想包二奶也沒關係,往前推幾百年的戰國時期,和尚甚至還是一方的霸主。
白弘無視和尚的嘮叨,瞟了陳寧蕊一樣,攤手說道:“想要孩子麼?”
“想。”
“那你還要我出家麼?”
“不要。”陳寧蕊思索了片刻,搖了搖頭。
“這才對了麼。”白弘屈指輕輕彈了一下陳寧蕊的額頭,說道,“走吧,一會去金穀園那裏看看。”
“施主請留步!”和尚眼見著兩人要離去,不由得大急,“施主有大智慧,且與我佛有緣,怎麼可以就這麼離去,貪戀紅塵?”
白弘摸了摸下巴,笑道:“某原本就是一個凡人,貪戀紅塵再自然不過,況且……大師既然說某和佛有緣,那大師可知道,什麼叫做,有緣無分?更何況……”白弘伸手摸了摸頭發,“某對這頭發很有感情,不想剃了的說。”
說罷他就拉起陳寧蕊朝寺門走去,也沒管身後和尚大喊大叫。
原本想給這和尚取名叫夢遺的說,結果我還是良心爆發了。
還有半個多月WA2就要來了。
光在萬歲!小朝萬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