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雙手被反綁在身後,他們這才意識到不對勁。
劉雲飛當場就色變了,連忙道:“教官,這是幹什麼?你剛剛明明不是這樣說的!”
樊彪啐了一口唾沫,罵道:“媽了個巴子的,幹了女人還想直接通過考核,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真當我是傻子啊?”
四個人都慌了,他們這才意識到,自己被樊彪畫出來的大餅給騙了。
在樊彪的吩咐下,他們都被扒光了衣服褲子,半跪在地上。
李堯最慘,因為他斷了一隻手,隻要一碰到就疼,根本沒法反綁到身後。
誰知,樊彪過來捏了捏他的斷手,做出了令李堯一輩子都在後悔的事情。
“唉,隻有一隻手被廢了,另一隻手好端端的,怎麼看怎麼別扭,我來幫你對稱點。”
樊彪一邊說著,一邊動手,將他的另一隻手也擰斷了。
他說的對稱,竟不是複原李堯的斷手,而是將另一隻手也擰斷。
李堯的慘叫令眾人膽寒,眾人眼睜睜地看著樊彪扭斷他手臂的整個過程,對這個教官的殘忍程度有了一個更加全新的認識,打定了主意將來惹誰都不能惹他。
疼痛直接令李堯昏死了過去,他今天算是倒黴到家了,本來以為能夠好好享受一下女子美妙的身體,誰知斷送了兩隻手臂不說,前程也直接葬送在此。
不過,如果他還醒著,看到其餘幾個人的下場,估計心中已經可以偷著樂了。
比起劉雲飛三人來說,斷掉兩隻手臂的懲罰,已經算是輕得不能再輕了。
畢竟骨折還可以複原,修養一兩個月,估計也就好了,但是人的後庭可沒法修養,那可是說不準何時就要使用的。
劉雲飛三人都跪倒在地,一個個臉都被樊彪踩在地上,身體瑟瑟發抖。
樊彪從背後不壞好意地看著他們,將從樹上折下的枝條,折成三段,在三人還沒反應過來他要幹什麼的情況下,硬生生捅進了他們的後庭。
這可不是那些細弱竹竿的柳條,而是有著四指粗細,已經可以算得上是小樹樹幹的枝條了!
刹那間,三聲殺豬般的慘叫同時響起,在山林中不斷回蕩,驚擾了不知多少鳥獸,一時間,該飛的飛,該逃的逃。
做完這一切,樊彪這才拍了拍手,有些嫌棄地退後了幾步,再退後了幾步,離他們遠了些,這才說道:“說實在的,我不討厭那些背後耍陰謀的,或者是靠自己武力脅迫的,因為這都能算作是他們的本事,我最厭煩的,就是沒有膽量反抗的貨色,以及那些被人利用了還在沾沾自喜的蠢豬。”
他的眼睛掃過了眾人,良國宗、黃士傑和許昊三人脖子上一片冷汗,但同時心中也放了下來,這說明樊彪並不準備追究他們三人的責任。
沒有膽量反抗的貨色,自然是陳靜珊;而話中所謂的被人利用了還沾沾自喜的蠢豬,他們看了看地上微微蠕動的劉雲飛幾人,可不是麼,真的是蠢到家了。
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訓練營的這幫小子已經見識到了自己的威懾,相信以後不敢再有什麼胡來的舉措,樊彪揮了揮手,打了個哈欠道:“好了,現在天色也已經很晚了,大家都回去休息了,明天還要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