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
“胡說八道!”
黃士傑和良國宗鐵青著臉,第一時間撇清和劉雲飛的關係。
但這已經無濟於事,任他們兩人口舌生花,也不可能改變眾人心中既定的想法。
一時間,許昊的嫌疑完全被洗清,反倒是劉雲飛等人,以及看上去和這件事完全無關的良國宗和黃士傑,成了眾矢之的。
樊彪拍了拍許昊的側臉,說道:“看來你是真的沒有做,既然如此,現在可以起來了。”
許昊臉色古怪,下意識地動了動腿,驀然發現一直壓製著他的氣息已經消失,他可以動了。
站起身來,看著樊彪的背影,他心中對這個脾氣古怪的教官是愈發不解和敬畏了,很明顯,對方的實力要遠超他不止一籌。
但這正是令他不解和敬畏的地方,重活一世,他已經是站在世界前沿的存在,如果不是過量服用脊髓灰質的後遺症,他現在應該是二階強化者,就算是退階,一階強化者的實力也足以讓他傲視群雄。
樊彪竟然能光靠氣勢就壓得他跪倒在地,動彈不得,說明他遠比一階強化者強大,要知道,就算是二階強化者也無法做到這一點。
這豈不是意味著他已經達到了三階強化者?
想到這個可能,許昊不由心中凜然,他突然發現自己對於軍方的了解還遠遠沒有自認為的那麼透徹,隻是停留在表麵而已。
如果樊彪是三階強化者,那豈不是意味著軍方已經研製出了相應的強化藥劑?而且,連一個教官都能得到這種藥劑,說明他們已經能夠量產。
既然如此,為何不讓前線士兵服用,以三階強化者的能力,就算剛剛集體進化過的喪屍,應該也是壓倒性的勝利,甚至以一個個城市為據點,消滅所有的喪屍也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越想越想不透,他深吸了一口氣,停止了心中無意義的猜想,視線重新聚焦到現場。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依舊是眼前的這攤子事。雖然說他的嫌疑已經被洗清,但樊彪的脾性太過古怪,說不定反而會因此責罰他也說不定。
畢竟,從先前他所說的話來看,他可是很欣賞浴室始作俑者的。
然而樊彪卻並沒有立即對劉雲飛等人作出什麼決定,而是轉向陳靜珊,臉色不愉道:“我可是很討厭說謊人的。”
因為他先前下的命令,陳靜珊現在仍然高撅著臀部,姿勢極其羞辱不堪,但聽到這話後,她心中的怨恨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慌亂和恐懼。
因為隻要樊彪一句話,她就會直接失去通過考核的希望。
她驚叫道:“是他們逼我這麼做的,不然就算我從訓練營畢業以後,日子也不會好過的!我也是受害者!”
大難臨頭,她再也顧不得其他,將一切都供了出來。
“哦?”樊彪卻絲毫沒有因為這樣而對她產生些許同情,冷冷道:“那你可有想過,如果你今天撒謊真的蒙騙住了所有人,那他將來又怎麼好過?”
他的手指向許昊,陳靜珊知道自己理虧,連忙道:“我錯了,我真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