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眉心,接著說道:“要是他不進來就真沒輒了,我們也不能一直在這裏等他,要是他偷偷摸摸跑到你們家去了怎麼辦?”
湛柯搖了搖頭,轉頭看著我說道:“這倒是不怕,臨走之前靳勒已經貼了符在我們家周圍了,再說那惡靈再厲害,也不敢亂闖我們家的,畢竟埋著七彩骨。”
聽了湛柯的話,我轉頭看著靳勒好奇的問道:“你都貼了什麼符?”
靳勒微微一笑,扯起嘴角報出了一串符咒名:開天門符,值時神將符,鎮宅安家符……還有些我聽都沒聽過的名字……
最後他還給歸零道人畫了十幾張護身符揣在身上。
我翻了個白眼,忍住想要罵人的衝動。敢情這家夥是把符當成法器了,想用符海戰術?
不過這樣也好,起碼保障了歸零道人的安全,讓我們沒有後顧之憂。
閑聊了一會兒,就到了下午六點,吃完晚飯,我們五個人進入了戒備狀態,全都聚集在散魂刀鞘所在的地方,用陽氣護體等待著惡靈的來臨。
這一等就是好幾個小時,直到淩晨兩點,也沒見周圍有什麼動靜。
“他該不會睡覺去了吧?這麼久了還不來,等的困死了……”
唐寧打了個嗬欠,揉了揉眼睛說道:“再這麼下去真扛不住了,我坐著都能睡著了。”
靳勒也是一臉疲憊,他搖了搖唐寧的肩膀說道:“再堅持下,到天亮再睡,說不定他一會兒就來了,打起精神來吧。”
我不停咬著自己的舌尖,用疼痛來驅趕著自己的睡意。
湛柯、湛南坐在我旁邊,也一臉的疲憊之色。
可是事情並沒有按照我們期望的來,一直等到淩晨五點,那二師兄居然還是沒有來。
夜幕已經完全退去了,微涼的清晨到來。我們簡單吃了點東西,把符紙、七彩花,散魂刀鞘全部收起來,下山回到向文峰第二個階梯狀的地方,砍了些樹枝做了個簡易的大床,沉沉睡去。
這一覺一直睡到了下午五點多。
醒來我隻感覺渾身疼痛,地上實在是太硬了,根本沒有辦法好好睡覺。另外四個人也全都頂著兩個黑眼圈,一臉蠟黃。
隨便吃了點東西,我們再次回到山頂上,拿出包裏的符紙和七彩花開始布陣。
“今晚上要是再不來,我真扛不住了,這條件太艱苦了,對我這種一天好日子都沒享受過的革命同誌,實在是有失公允啊~”
唐寧痛苦的哀嚎了一聲,說道。
“啊呸~看看你那細皮嫩肉的,你還好意思說你一天好日子都沒享受過?”我啐了他一口,說道:“現在才是真正考驗你意誌力和忠誠度的時候,你是不是無產階級偉大的好同誌,就看你這幾天的表現了~”
靳勒白了我們一眼,繼續擺放著符紙,明顯沒有理我們的打算。
布完擒魂陣,我們五個又蹲守在向天峰頂,大眼對小眼的看著對方,等到著二師兄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