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帳篷的左邊,我和唐寧的身體並排躺著,衣著整齊沒有什麼異常。
帳篷的右邊,靳勒坐在一個折疊凳上,身上全是粗粗的繩子,被綁的像個粽子。
“你還是不說?”
旁邊一個瘦小的男人手裏拿著一把銀白色的小刀,在手裏慢慢把玩著說道。
他坐在靳勒對麵的折疊凳上,雙腳岔開手臂靠著椅背,頭發倒長不短的,嘴巴上麵一圈黑色的胡子,一副牙尖嘴利的樣子,滿身流氣。
“呸!我說了我不知道!”
靳勒悶聲悶氣的回答道,轉頭朝著旁邊的地下吐了一口唾沫,這時我才發現,他臉上到處是瘀傷和血痕,衣服也是淩亂不堪,看來已經和他們發生過衝突了。
“你怎麼會不知道?你和他們兩呆在一起,現在他們人事不省,東西也找不到了,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男人站起來,惡狠狠的開口說道,接著他把刀刃從刀柄裏扯出來,把刀尖對著靳勒,淩空在他臉上化來化去。
“已經過了一天了,我的耐心已經耗盡了,我勸你還是早點說出來,不免得白受皮肉之苦。”
那人臉上的表情極是猙獰,銀白色的刀刃在燈光下閃著冷冽的光澤,格外滲人。
“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知道。”
靳勒再次往地下吐了口唾沫說道,我看他吐出的唾液是紅色的,往地上一看,裏麵夾雜著血絲,看來已經被他們毆打過了。
我和唐寧,柳年往帳篷裏飄去,帳篷最左邊的睡袋上發出一陣陰寒之氣,那裏麵應該藏著聚魂石。
靳勒抬起頭,嘴角扯起一抹冷笑,剛想要開口,卻一下子怔住了。
他轉頭看著我們三個人,眼睛裏出現了一絲興奮和安穩。
啪!
那男人看著靳勒呆住的樣子,惡狠狠的朝著他扇了一巴掌。
“看什麼看?他麼的這帳篷裏還能有花不成?”
靳勒收回眼神,沒有說話,朝著他狠狠的看了一眼,又一口血水吐到了地上。
“看來今天不給你吃點苦頭,你是不肯說的了!”
說完那人抓住靳勒的頭發,啪啪朝著他的臉上又扇了兩巴掌,接著一拳打到了他的肚子上。
靳勒紅腫的臉頓時更腫了,血順著他的嘴角流下來。那男人一隻手拿著刀,一隻手揪起靳勒的一隻耳朵,嘴巴裏不停發出獰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要是還不說,你倒是試試我敢不敢把你耳朵割下來!”
我心裏大急,轉頭看著唐寧和流年叫道:“快啊!”
話剛落音,那人轉過頭,對著我的方向大聲喝道:“誰!誰在說話?”
他轉頭朝著帳篷裏到處看了一眼,沒發現有人,大聲朝著帳篷外叫道:“大彬!大彬!快進來!”
我飄到自己身體旁邊,轉頭看著靳勒,朝著自己身體撲去。
“別!”
靳勒看到我的動作大叫了一聲,我感覺自己被人使勁扯住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