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過頭,隻見柳年拉著我的胳膊,把我扯到了帳篷的中間。搖著頭,用口型說著,現在還不是時候。
那人聽了靳勒的話,整個人轉頭,對著他喝道:“你他麼在和誰說話?”
“我能和誰說話?神經病!”
靳勒瞥了他一眼,轉過頭對著我使著眼色。我看著他臉上的傷,整個人心情很難受,他卻對著帳篷外麵瞟了瞟眼睛,意思叫我先出去。
這時,一個手裏握槍的軍人從外麵衝到了帳篷裏,對著那人恭敬的說道:“賢哥,怎麼了?”
“這地方有點古怪,他媽的,給我加緊巡邏,要是出了什麼事情,這次的錢誰都不想拿到!”
那人唯唯諾諾的應了一聲,接著被他叫賢哥的那人又在帳篷裏檢查了一圈,這才出去。
我看著那賢哥再次走到靳勒麵前的凳子上坐下瞅著他,眼神裏全是陰狠。
旁邊的唐寧拉了我一下,扯著我和柳年一起朝著帳篷外麵飄去。
站在外麵的營地裏,我急切的對著他們兩小聲開口道:“你們快救救他啊!”
“現在你們不能回體,不安全,就算你醒了,對事情也沒幫助的。”
唐寧指著外麵的軍人說道:“你看看他們的裝備,估計這些都是雇傭兵,殺人不眨眼的角色,要是回體了我們大家隻能一起死。”
“但是他說要割了靳勒哥哥的耳朵!我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被割掉耳朵吧?”
我心裏更急了,說話的聲音大了一點。
‘哢擦’,又是一陣槍上膛的聲音,那個大彬站在我們旁邊朝著四周掃視了一圈,對著巡邏的雇傭兵小聲說道:“好像有人,你們仔細點!”
唐寧拉住我的胳膊,把我往空中扯去。柳年對著我們做了一個你們先走的動作,接著他站在營地中間,手裏凝起一團陰氣,手往靳勒所在的帳篷推了一下。
“嘭”的一聲響起,那帳篷的一隻腳被陰氣卷起的強風卷倒了,柳年的身體也朝著空中升起,和我們彙合朝著流火所在的那棵大樹飛去。
沒一會兒我們就飛到了樹上,隻見流火附身的禿鷲站在一枝橫著的樹枝上,旁邊的樹洞裏幽幽閃著碧光,裏麵躺著千年寒玉。
“現在怎麼辦啊?總不能看著靳勒哥哥被他們折磨吧?”我對著唐寧和柳年急切的說道。
“看來他們是在找什麼東西,所以才會把靳勒綁起來拷問,而且現在還沒找到。你們手裏有什麼東西是他們想要得到的?”
柳年看著我和唐寧問道。
我想了一下,果斷的搖頭:“我們手裏沒有任何東西啊,隻有一個聚魂石,還有一把散魂刀的刀柄,全都在行李裏麵,除此之外就是我家的那本《斂骨奇錄》,但是並不在這裏啊,除此之外,我想不到任何東西了。”
唐寧也搖了搖頭說道:“我一個普通大學生,能有什麼東西是他們想要的?”
“這就奇怪了,那他們到底想要什麼呢?”
柳年思索著說道。
“柳叔,現在關鍵是怎麼救靳勒哥哥出來啊,你看那瘦子那麼狠毒,啥喪盡天良的事情他做不出來啊?我怕他真把靳勒哥哥身上的肉割下來,到時候就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