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說：“你多大了？“
仲謀心答：“二十一了。”
師傅點頭：“正好，小冷快十八了，再過兩年就可以了。”
仲謀心笑得更燦爛了。
我麵無表情。
白相與冷道：“白冷是我皇家人，她的事我們自有主張。”
師傅冷笑：“我管不了了？小冷在外那麼多年，你們來看過幾次？現在長大了，想來要了，沒門！小冷是我照顧大的。”
白相與麵無表情：“這也叫照顧，你看她多瘦。”
師傅怒道：“習武本來就要吃苦，小冷這麼瘦是因為努力練武，小冷身體好著呢！從小到大沒病過。”
白相與睨師傅一眼：“她九歲隨你出宮，算從小嗎？她在宮裏過了九年，你才八年。”
師傅說：“那又怎樣，小冷八年裏回宮過一次嗎？”
白相與臉色更冷，剛要開口，獨一劍攔住他，獨一劍笑道：“師弟，我們來喝酒。”
師傅站起來就走：“小冷跟我出來。”
我隻得跟師傅出去。
師傅往後山走。
我說：“師傅，我們去哪裏？”
師傅說：“跟為師來便是。”
師傅竟把我帶到師祖的房間。
站在門外，師傅恭敬地說：“師祖，我們來了。”
門自動打開。
“進來。”
渾厚的聲音傳出來。
師傅和我走進去，一身藍衣，滿頭白發的老者坐在塌上，看著我們，目光炯炯有神。
我和師傅跪下磕頭。
“起來吧。”
我和師傅起身。
“白冷，過來。”師祖說。
我看向師傅，師傅點頭。
我走過去：“師祖。”
“嗯，”師祖點頭，“都長那麼大了。”
我說：“托師祖的福。”
“練武怎麼樣了？”
我說：“弟子不敢懈怠。”
師祖微微一笑：“你師傅對你好不好？
我說：“好。”
師祖說：“你要有什麼委屈，隻管說，師祖給你做主。”
師傅不滿道：“師祖，小冷受了委屈還有我這個師傅呢。”
師祖笑道：“好好，這些年你也辛苦了，我聽得人說，你把小冷教得很好。”
師傅得意一笑。
師祖又看著我，目光變得深沉：“你要爭氣，不要讓你父親失望。”
我說：“是。”
再談了一會兒，師祖讓我先回去睡，我出來，路過亭子時，看見白相與坐在亭子裏，像是在等人。
他說：“師祖和你說了什麼。”
我說：“沒什麼。”
“過來。”他說。
我不動。
他走出亭子。
我說：“七皇兄。”
他抬起手阻止我說話。
靜了一會兒，白相與說：“回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