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係列的問題需要有人能夠解答,但是這個人又是誰?他在哪兒呢?
司徒軒走進書房,站到了白牧歌的跟前:“你又在看這塊玉佩了,是不是又想起了失蹤的親人?”
白牧歌呆滯的目光從玉佩分上方移開,轉而看向司徒軒:“如凝姑姑的消息都是皇甫爵給我的,他一直不曾帶我去找如凝姑姑,說是時機未到。時機?究竟怎麼樣才算是時間到了呢?”
“如果時機到了,我們卻又不知道,那豈不是白白地浪費掉了?”司徒軒歎了一口氣,他答應過白墨,不能透露出訊息,最後讓他們安靜地離開。
“牧歌,也許……”司徒軒緩緩的開口,小心翼翼地問,“也許跟人走也是一個好辦法呢。”
白牧歌用一雙嚴厲的眸子看著他,清冷的光芒盯著司徒軒不放:“你想要說什麼?不要藏著掖著,僅管說出來就是了。”
“我沒有……”司徒軒想都沒想,直接拒絕道。
可當他的目光接觸到白牧歌的目光時竟然心虛地避開了。
“我相信你們兄妹會再相逢的,隻是就像皇甫爵說的那樣,時機未到而已。”司徒軒說著話,人卻轉過身取,因為他不敢麵對白牧歌那雙期待的眼神,“一旦時機對了,也許他們會主動現身來找你。”
“真的嗎?”白牧歌期待地看向司徒軒,可是他背對著她,看不清他現在的表情。
白牧歌捧起那塊玉佩,放在自己麵前,仔細地端詳。
都說這塊玉佩跟寶藏有關,可是她怎麼都看不出哪裏有特別之處。
這塊玉佩讓無數人趨之若鶩,也讓無數人為之喪命。
楊小蠻並沒有直接離開縣衙,而是去了廚房,在晚娘的幫助下,做了一碗餃子給白牧歌送過去。
之前有皇甫爵在,晚娘做菜都是小心翼翼的,每一樣菜色都必須由皇甫爵的人認真檢查以後才能端出去吃。
這每一天過得就像是在最後一天工作似的,因為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早點殺身之禍。
現在皇甫爵走了,她那顆提心吊膽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來了。
楊小蠻去廚房的時候,晚娘拉著她說了很多話。無非就是這些日子衙門裏住著皇子,上上下下都是在戰戰兢兢地過日子。
不過以後這侍奉皇子的事情,將會成為他們一輩子茶餘飯後的談資。
楊小蠻送早餐去書房的時候,白牧歌和司徒軒都在裏麵,不過這早餐卻是獨一份的。
“為什麼沒有我的?”司徒軒哀怨不已地問,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問,“是不是我又做錯了什麼事情?”
楊小蠻側目看了他一眼,然後哼的一聲,偏過頭去不理他。
一個對她隱瞞太多的人,不值得她為他做早餐。
“白姐姐,先吃早餐吧。”楊小蠻將餃子端放在文案上。
此時白牧歌手裏的玉佩還未收起來,也許是白牧歌在楊小蠻的麵前沒有藏私的習慣。
共同經曆過那麼多事情,她們之間已經不需要刻意隱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