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已經證明了自己的清白,我們已經認輸道歉了,你們還想怎麼樣?”說話的是那個表麵隱忍,虛偽認錯的楊大妮,看向楊小蠻的眼神依舊不善。
楊小蠻也不是那種隨便道個歉就能了事的主,她受過的傷害豈是道個歉就能一筆抹去的?
“你們差點殺了人,一句道歉就能了事嗎?”白牧歌手裏的驚堂木一拍,威嚴地看著堂下的人,“楊小蠻今天狀告你們的罪名是謀殺,不是造謠汙蔑。”
謀殺的罪名和造謠汙蔑的罪名孰輕孰重,誰人不知?
他們以為這樣就能蒙混過關了嗎?想的可真美。
“謀殺?誰謀殺了?證據呢?你們必須要有證據的,否則,我告你們汙蔑。”楊大妮的牙齒哆哆嗦嗦地打著顫,看向楊小蠻的眼睛裏露出了懼怕的神色。
然後她又把視線轉移到了一旁默不作聲,低頭順目的楊三丫身上,恍然大悟地用顫的手指著楊三丫,哭笑不得地表情威脅道:“楊三丫,我平日裏對你怎樣?你可要想清楚了,在大人麵前不可以亂說話。”
楊小蠻冷笑一聲,並不接這個話茬,楊三丫的心裏自有一杆秤,能夠明辨是非,平衡利弊。
當初楊三丫被她無情地賣給青樓的時候,她怎麼就沒有想想她們是親姐妹。
想起過去的事情,楊三丫隻要一想起來,心裏就打怵。
把親妹妹賣進青樓裏去,這也是她楊大妮幹的出來的人事兒。
“昨天下午,你和楊玉蓮一起回家,你們在房裏商量的事,我都聽見了。”楊三丫不去看楊大妮臉上的豐富表情,目光堅定地說,“大姐說隻要坐實了二姐跟司徒公子有曖昧的事實,堂姐楊玉蓮就說服族長,動員全村人,一定要把二姐沉溏。”
“楊三丫,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你不知道,你這樣說會害死我們的?”楊玉蓮氣急敗壞地吼起來,張牙舞爪的樣子,恨不得馬上把楊三丫拆吃入腹。
“公堂之上,誰允許你大聲喧嘩的?”白牧歌一拍驚堂木,洪亮的聲音在堂前縈繞回蕩,“楊玉蓮藐視公堂,掌嘴十下。”
然後一個衙役手持令簽,走到楊玉蓮麵前,抬起手臂的那一刻,楊玉蓮嚇得魂都嚇跑了。
“大人饒命,草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楊玉蓮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哭得十分淒慘。
“法律麵前人人平等,不能因為你流了一些眼淚就可以縱容你,打。”白牧歌的話威嚴莊重,不容反駁。
他是縣令,行使自己的權利,絲毫不為過。
不一會,堂下就響起了清脆的巴掌聲,還有楊玉蓮痛苦的哀嚎聲,此起彼伏,就像一曲極有旋律的樂章。
十個巴掌下來,楊玉蓮的嘴巴被打得血肉模糊,十分可怖。
楊小蠻在心裏大叫大人威武,大人英明。
一邊的楊大妮和王氏噤若寒蟬,嚇得都快哭了,別無他法,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楊玉蓮受刑,同時也使她們再也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