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要的就是這效果,當下順著話接下去:“那你認為該怎麼作?”
她們同朝為官,自然不想開罪對方,但如今可容不得她這刑部尚書掙紮,人隻好押出去。
發展至此,越龍將軍終於忍不住了,當下就掙開上前押她的人,指著莫名鼻子便罵:“狗
娘養的,今天就讓你回你娘親肚子裏。”
抬手就來拳頭。
莫名隻覺好笑,看著這張狂的家夥被一群士兵給壓下去。他輕輕一歎,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惋惜模樣:“出言不遜,侮辱女王。尚書大人,給將軍大人記一過。對了,你的軍師沒給你錦囊妙計嗎?接下來該怎麼辦呢?我該拿你怎麼辦呢?我的將軍大人……嗬。”
越龍將軍此時恨極,又怎麼能理解莫名的譏笑,當下蠻力掙動著,力大無窮的她竟然把上頭的人也給晃得連連後退。
看著那狼狽的情境,莫名隻是冷笑,回頭瞄向莫惑,卻見他淡漠的臉容,竟然跟關著的那些人差不了多少,丟了魂,落了魄。
“二哥?”莫名低喚。
莫惑全身瑟縮一下,然後回過神來,強笑:“莫名,好了嗎?”
他竟然在這時候逃避,莫名真是服了他,一手就掐了他的臉頰,不憐惜地扯:“真讓人惱火。”
臉上感受到拉扯,卻並不痛,所以莫惑也不反抗。反而是莫名看見蒼白的臉上出現一抹紅痕,看著礙眼,不掐了。
“哼,莫名,你就逍遙,嫣鳩你養不住,他遲早會背叛你,你會得到血的教訓,你會後悔的!”
莫名學著莫惑那般淡雅一笑,那個文質彬彬的聖賢模樣,還是學了個十足,勾人的雙目難得正氣地睜大:“勞你費心,今後你隻管好好享受牢獄風光就得,我會記住多多前來探望。”
意思就是你這牢蹲定了。
“莫名!”越龍將軍氣煞了,她可是功臣,自與大紂交戰期間,屢立戰功,莫說女王對他欣賞有加,同僚更是對他恭恭敬敬的,連王子王孫們也對他客氣三分,哪想這個突然帶回來的八王子,竟然就如此的大膽。
“你是不知死活了?若有一天你落在本將軍手裏,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莫惑倒抽一口氣,呼吸聲在狹小空間內格外清晰。
莫名合起扇子,不緊不慢:“哦,如何個生不如死?”
“我要把所有刑具使在你身上,讓你全身沒有一寸完好肌膚,然後讓所有人幹你,把你弄得不似人形,就像你身後的人,哈哈。”
猖獗的笑聲回蕩,所有人偷偷看向莫名,此時大家都覺得將軍是不懂審時度勢了,要知道這傳說中軟弱的王子明顯跟傳說不對號,怎麼這將軍就沒注意到呢?
這時候莫惑一言不發,雙目半斂,靜悄悄地站在莫名背後,讓人幾乎忽略他的存在。
刺激過頭了。莫名既惱自己沒拿捏好分寸,又恨這口不遮攔的家夥。
“押出去,架起來。”威嚴的命令落下,沒人敢怠慢,特別是在這將軍說了如此大膽的話以後,他們就怕這王子真的要惱了,找女王發落,那就大事不妙了。
三下五除二就把這位將軍架到刑架上去,捆了個嚴實。
“哼,你想怎樣?”大將軍有氣魄,大有水裏來火裏去皆不懼的囂張氣炎:“我還未定罪,你別以為可以殺死我。到時候,別說我不提醒你,想你死的人可多了。”
“多謝指點。”莫名一笑,指指尚書:“把我的二公子給帶出去,我稍候就來。”
莫惑扯緊莫名的衣袖,青白的唇上下磕動,輕吐一字:“不。”
見他把青色袖子揪得死緊,莫名便輕輕拍撫他的手:“先到外頭去,我馬上就來。”
莫惑終於合作,跟隨眾人出去了。
單於嬋是有恃無恐,莫名卻自有打算,他在刑室裏走了一圈,掂掂這個,摸摸那個。看他如此,就是多淡定單於嬋還是產生些許不安,立馬放狠話:“你給我記住,今天你做的,我會還給你。”
莫名手上頓住,剛拎起的烙鐵放回去,背手回身,信步走近她:“其實作為一名紳士,是不應該傷害女性的,但如果這是堇蘿國,女人當家作主,男人低人一等的話,我們是不是該響應社會號召,換一個角度,我是弱者,你是強者呢?”
單於嫜哪知道莫名在說什麼,聽到最後也隻明白了最後的兩句,當然是讚同地頜首:“你知道就好,放了我。”
“放?”
輕慢的複述這一字,莫名笑得雙目眯成一條縫,此時的他看起來像鎖定獵物的毒蛇,怎地不讓人心驚。單於嬋心跳加劇,恐怖感徐徐抬頭。
“你想做什麼?”
莫名抬手:“你挺可愛的,處處告訴我會報複我,又怎麼會覺得我會放了你呢?其實我不想做什麼,隻是想抽你的嘴巴,五十掌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