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程月白瞳孔緊縮。
“這是……什麼？”一個村民驚恐地問。
“是詛咒！”文玲的聲音顫抖，“是滅村的詛咒！”
“詛咒？”程月白不屑，“我不信什麼詛咒！”
“你不信？”文玲冷笑，“你會信的……”
“砰！砰！砰！”
戲台上的燈籠，一個接一個地爆裂，燃起藍色的火焰。
“這是……什麼火？”一個村民驚恐地問。
“是鬼火！”文玲的聲音顫抖，“是來索命的鬼火！”
“鬼火？”程月白皺眉，“裝神弄鬼！”
“裝神弄鬼？”文玲冷笑，“你很快就會知道，這不是裝神弄鬼……”
“啊！”
人群中，突然爆發出一陣慘叫。
一個賓客，突然撕下自己的臉皮，露出一張腐爛的臉。
“他……他不是人！”一個村民驚恐地喊道。
“他是什麼？”程月白問。
“是……是屍傀！”文玲的聲音顫抖，“是謝守山用噬心菌控製的屍傀！”
“屍傀？”程月白瞳孔緊縮。
“沒錯，”文玲冷笑，“你以為，你真的能贏？你麵對的，是整個村子的屍傀！”
“整個村子？”程月白環視四周，發現越來越多的賓客，開始撕下自己的臉皮。
一張張腐爛的臉，暴露在藍色的火焰中。
“這……這都是些什麼怪物？！”一個村民驚恐地喊道。
“是怪物，”文玲的聲音冰冷，“是來索命的怪物！”
“索命？”程月白冷笑，“我倒要看看，他們怎麼索命！”
“你會看到的……”文玲的聲音陰森，“你會看到的……”
“砰！”
一聲巨響，打斷了文玲的話。
文玲突然揪住程月白，將她按向一口冰棺。
“你幹什麼？！”程月白掙紮著。
“我要讓你看看，你爸的下場！”文玲獰笑著。
“哢噠！”
冰棺底部的暗格，突然彈開。
一截斷指，出現在程月白麵前。
“這是……”程月白瞳孔緊縮。
“是你爸的，”文玲的聲音冰冷，“他的DNA，就藏在這斷指裏。”
“DNA？”程月白皺眉，“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文玲冷笑，“你爸，根本就不是人！”
“什麼？！”程月白震驚。
“他的DNA，是假的，”文玲的聲音陰森，“是1987年的！”
“1987年？”程月白更加震驚，“那年，我爸才五歲！”
“沒錯，”文玲的聲音冰冷，“你爸，根本就不是你爸！”
“不，不可能……”程月白搖頭，“這不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文玲冷笑，“這就是真相！”
“真相？”程月白的聲音顫抖，“那真正的真相是什麼？”
“真正的真相……”文玲的聲音變得詭異，“你永遠也不會知道……”
“砰！”
一聲巨響，打斷了文玲的話。
莫三江的煙槍，刺穿了文玲的義肢。
“啊！”文玲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義肢裏，流出的不是血，而是冰棺防腐劑。
“這……”程月白震驚。
“她也不是人，”莫三江的聲音冰冷，“她是屍傀。”
程月白沒有接話，隻是盯著文玲的屍體。
啞巴學徒麵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