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長生的愛好很多,但都是混雜不精通,有些土俗意味,但敗家的他往往花了七位數的東西在失去興趣的情況下粉碎上幾個都是經常的事情。前年從俄羅斯高價買來的直升飛機飛了不到二十次就被他用作狙擊槍練槍打得千瘡百孔,看的一幫小弟一身肉疼外加蛋疼。而他這個敗家子直言不諱道:“這直升機的性能和配置實在過於偷工減料了,若用到戰場上指不定坐在上麵的我就被敵人打了個透明窟窿,不要也罷。”一幫小弟一陣無語,隻好順著他的意思將直升飛機拆了個七零八碎,然後將零件低價變賣。
上世紀80年代剛繼承家族一百五十萬產業的他就大膽的去中俄邊境進行豪賭,結果在幾個人動手腳下輸了一百萬財產,當時的一百萬可不是小數目啊。結果輸錢的他眼睛都不眨一下,拿著一百萬的老一百鈔票就交給那個地下賭場。結果被那些家夥盯上,一百多人將他圍攻,最後被逮住掛在大興安嶺一座無名半山崖兩天兩夜。還是他父親納蘭長英帶著郭東主和蕭葉河兩個老友三人進入了這個秘密賭場的原始森林,以三人強悍之力與賭場一百多個人展開一場血腥的叢林戰。結果是賭場的這幫來自各國的猛人被三個人殺了八十多個,剩下的四十多個潛藏在林子裏了。
當救出納蘭長生這個敗家子後,他們又遭受到了敵人的埋伏。一場血戰打得天昏地暗,當納蘭長生和郭東主都受了傷。眼看這些人外加援軍有三十多人將他們全全包圍的時候是蕭葉河一個人背著弓箭,手握鐵鎬,用了一個小時滅殺敵人二十八個,剩下的五個懷傷逃竄。
那次血戰後他們隻找回七十萬賭金,經受兩天兩夜半山崖崖吊著的納蘭長生消停了兩年,又從家裏拿了一百萬南下海港。在深圳和珠海一帶做了兩年買賣,將南下來的一百萬資金敗光,隻好在上海想找個發財的機遇。結果在上海做了一次羊絨生意就將僅存的十萬塊賠了個精光。後來偶然在一次露天夜宿的時候救了差點被輪-奸的方信敏。兩人邂逅後,發展極快。後來遇到對他有恩的蕭葉河後人蕭乾坤,並與在上海用大車運煤的草原虎楊神相遇。當時他與蕭乾坤在少年時候就認識,蕭乾坤與楊神又都是在越南戰場上患難過,三個家夥就結拜成了兄弟。後來各有所途都分散了。納蘭長生他這個敗家子就帶著方信敏在東北哈爾濱開始起步發展,得方家玉璧的他自對經商心灰意冷,堅決一輩子不碰。結果倒靠著他的敗家本領在東北黑社會混得有模有樣。當時納蘭家族已經拋棄了他這個隻能敗家的虎人,他父親對他也心灰意冷,不再理會他。後來除了六年後去了一趟陝西渭北為蕭葉河的孫子送去一隻“海東青王”後回去不到幾個月就病逝。他這個敗家子也沒有為他父親上過幾次墳,直到近年來才稍微懂事一些暗中去了他父親墳墓幾次給他父親上過酒。
與方信敏的分道揚鑣其實很錯綜複雜,就是他這樣的狠心人都不願意提及,就像他不去提及他父親那樣。他自認不是一個好兒子,也不是一個好父親。他從來都不會說自己是“千裏長英”納蘭長英的兒子,也從不說他是方氏集團的新董事長方姬瓊的父親,他有這個自知之明,隻是到了這個年紀突然間想為自己的女兒做些事情而已。往往到了一定年紀才知道親情的可貴,人本來就是一個犯賤的高級畜生。
此刻納蘭長生坐在大院裏,深深的喝著烈酒,想著以前自己的那些罪孽深重的事情,沒有後悔,卻有著一絲歉疚,對他的親人一種深深的歉疚感。就像被人捅了一刀那樣憋的難受。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將他的一百五十個億繼承給方姬瓊,然後帶著方姬瓊去他父親墳前跪一陣認祖歸宗。至於什麼黑道大梟雄的雄壯偉業已經隨著他對親人的心痛漸漸的平複了起來,也許未來的某一天他也能如孫成海孫大爺那樣過世外高人的生活。最後他感悟出這人生就是操蛋下來的一場悲劇遊戲,當隨著級數的攀升就越來越寂寞,直到對這個遊戲乏味離開、、、、、、《今天更新晚了,大家見諒下,最近狀態的確不是太好,相信會恢複的。最近每日一更,禮拜六、日爆更!由於是兼職寫作,大家體諒下更新的慢度。如果覺得還不夠肥的話,大家可以收藏完後先養著,小塵在此感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