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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義保團”這個還未健全成熟的組織建立後,蕭無塵這個創始人就像一隻不知疲乏的老牛耕耘著這片屬於他人生第一次的創業。不僅每天早上趕鴨子上架一般帶著一幫義保團鍛煉體質和心智。為了將這些家夥們鍛煉出一個富於洞察力、偵查力、體製和素質為一體的優秀團隊,他帶著他們六個組不斷的搏鬥加強練習,還帶著他們分各組去完成野外一些任務。附近有一家公園裏有一片仿軍隊訓練基地。他就給公園負責人一些錢,租下那片基地,開始帶著他們進行軍隊式的訓練。幾天鍛煉下來,這些家夥吃不住他那堪稱變態式的閻王訓練,各個在基地的遭受了殘酷的折磨,先是讓他們強硬做二百個俯臥撐熱身,然後讓他們翻越高大的障礙物,最後又讓這幫家夥不辭勞苦的去做高梯攀登訓練。一切做完後才給他們授幾種帶著擒拿式的軍用拳法。中間訓練過程中又淘汰了數個人,隨著義保團的人數在減少,但是各個的身體都發生著巨大的變化。其中六個組的組長結合軍用拳後搏鬥技巧明顯加強了許多,在竹竿的帶頭下他們都有早起的習慣,然後在蕭無塵未到前都在公園裏做不同程度的熱身運動,導致公園裏除了那個訓練基地外的幾處給小區居民鍛煉身體的工具都遭受到了破損,其中幾個被埋的單杠和雙杠就破石而出,堅厚的實鐵竟然折斷。
後來在公園負責人的幹涉下這些家夥們不得不窩回訓練基地,安心的操磨著。除了三天一次的雁蕩山長跑和爬山,他們每天都與這塊訓練基地密不可分。
蕭無塵除了鍛煉這些家夥外,一方麵讓石大膽把關附近場子的閃失,一方麵還得為了加大“義保團”的業務,四處取經,四處尋找客戶。除了幾個聞名而來的夜場老板找他尋找安保合作外,其他的都得他一家家的去拜訪,有順利的,有嘴上答應卻不行動的,更有閉門不見的,甚至有幾個場子給他來下馬威的。他這個從農窮山旮旯的人盡管受盡委屈,還是咬著牙以卑微的態度向各個夜場老板陪著笑臉,別人罵幾句,身上錘幾下,他也不介意,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有好幾次陪他去的小弟都看不慣他卑微曲躬的談業務,被對方嘲笑。要跟對方大打出手,都被他強忍著止住。他時刻記得要讓一幫兄弟們過上好日子就得這樣。多吃幾次苦,多受幾次罪,多遭幾次熱潮冷諷,都是鍛煉一個人心智的最好辦法。為了取真經,他不惜花重金請新接手安保業務的夜場老板去高檔的酒吧喝酒玩樂,一個晚上讓他掏出二萬塊錢,盡管心疼的在滴血,但還是咬牙結賬,絲毫不含糊。為了向張媚淩討教南工業城那邊的“紅燈區”形勢,張媚淩獅子大開口要個帶十克鑽的寶石項鏈為報酬,蕭無塵專門去了附近幾個商場的金店花了將近二萬買了個十一克的鑽石戒指親自掛在張媚淩的脖子上,看見張媚淩那張興奮的笑臉,他才叫苦般說道:“這才叫取真經。”後來通過張媚淩的介紹,去了南工業區,跑了兩天才跑到一家,那家還是以低廉的白菜價跟他簽了黑市合同。挺苦逼的他還得叫上專業工人安裝攝像,重整係統。算了下除了派過來兄弟的開支和安裝“義保團”電腦監控係統,他得先賠二萬多。要不是上次從北京陳振華那得來的十萬塊,估計他現在都支撐不住了。
晚上除了去監控房尋些契機和一些漏洞,他在家也開始整理厚厚的文件,除了一幫兄弟的收入、開銷,還得考慮儲備資金,開創業務資金、、、、、、到最後算到他手上的錢竟然是負數。讓他這個管七十個人的頭目情已何堪。好在一直堅持陪伴他身邊的石大膽動不動找些私活來幹,讓兄弟們至少有些外快來掙,不然他真的成為“三光司令”了。
好在有之前的十幾個穩固場子“安保”費用支撐,還不至於將他傷得體無完膚。隻是多想著聯係幾家夜場和一些大工廠,將業務擴大化,薄利多銷化。可見沒有“黃、賭、毒”的所謂黑道隻是多了個“黑道”名銜而已,並不能達到多麼的暴利。反而那些放高利貸、為開發商進行強買強賣強拆勾當的腹黑者往往都得到不菲的收入。蕭無塵所帶領的“義保團”能走多久,還需要他這個海東青將野心完全的釋放出來。
這些天,蕭無塵為了“義保團”早上五點起床洗涮完後基本一天都不回來,到了半夜十二點左右才帶著一身的疲憊回到公寓。每當看見玄武這個小沙彌也剛剛收起書本和紙筆正睡覺時的情形欣慰不少,然後借助上廁所的空閑給方姬瓊發一個無傷大雅的短信,結果短信發過去就石沉大海,好幾天才回複一個“很好、嗯、呐”之類的信息,蕭無塵還得抱著手機竊喜不已。自有了在河北保定方姬瓊跟他在山上有了三年之約,他就堅持著、努力著,他始終相信義保團一定會成為上海一道地下社會的“安保旗幟”,他就不相信這麼一大片的上海沒有“義保團”的容身之地。有江湖的地方就有鬥爭,有鬥爭的地方必須要有“義保團”這樣一個組織扶持正義。蕭無塵每天在睡覺前寫上一段四百字以內的日記,將一些重要的人、重要的事記錄下來,就像之前他記錄方氏集團關係那樣,隨著一切的迎刃而解,他還堅持不懈的記錄著最近關於方氏各大諸侯狀態的秘密小道消息、、、、、、因為他始終沒有忘掉距離三日後就是“方姬瓊”的個人相親會,那一天才是真正攤牌的時候,商海浮沉,誰主屠戮,那注定是一場無硝煙卻有死亡的商場鬥爭,方氏集團的命運也注定在那天開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