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寧悅做出反應,沈略已經傾身鑽進了屋子,一邊脫著濕漉漉的衣服,一邊床上大馬金刀的坐了下去。
“喂……”
“啊,寶貝兒,記得把門關上。”沈略指了指他自己,又指了指寧悅,十分體貼的說道:“你不是說咱們兩個最好不要讓別人看到的嗎?”
寧悅被他氣得笑了起來,無奈回道:“我知道啦沈老板!這就關門!”
雖然這個稱呼聽起來生疏了一點,可是每次寧悅叫他“沈老板”的時候,他總能聽出和別人不同味道,好像一種甜膩膩的撒嬌,因而這個聽起來十分見外的稱呼不會讓沈略覺得那麼不滿。
寧悅抱著胳膊站在門口道:“我從來沒聽說過酒店也會發生水管爆裂這種事的。”
“那是因為你住過的酒店實在是太少了,而且你這次住的這家店也太普通了。下次記得給自己定個好一點的地方,那樣住起來的話也會舒服很多。五星級酒店之所以昂貴,那也是因為他們的服務質量決定了他們的價格,你懂的。”
他的眉眼間散發著傲慢的味道,那個眼神透露的一點點不屑的訊息,總能讓旁人覺得無地自容。有的人喜歡有錢任性的沈老板,也有人恨得他牙癢癢,多半都是因為他這個特殊的情態舉止所致。
男人的類型有很多,可是像沈略這樣有型又有氣場的就少之又少了。在旁人的眼裏,沈略的氣勢裏充滿了錢和權的味道,而在她的眼中,這個男人的所謂“氣場”,不過是對不感興趣的事物不屑一顧罷了。那些從未別被人知曉的事物總會時刻散發出致命的吸引力,沈略便是那樣的一個存在。
寧悅笑自己竟然能為沈略的一個眼神就聯想出那麼多的東西。
沈略旁若如人般的將自己脫得光溜溜的,那挺拔如同軍人般的身姿,那沒於內褲邊角的人魚線和他那兩條惹人眼紅的大長腿就這麼明晃晃的在寧悅麵前展露無遺。他頰邊尚未來的及擦掉的水珠緩緩地滴了下來,劃過他的脖頸,鎖骨,還有他不似健身者般粗獷的精致胸肌,沒入他精瘦的小腹之處。
寧悅站在門邊,突然覺得自己鼻子下麵涼涼的。
抬手一摸,我擦……她居然……居然流鼻血了……
沈略笑的如同妖孽一般張狂,那眉目如畫的俊逸臉龐上寫滿了“滿意”兩個字,他邁著如同帝王般高傲的步子朝寧悅走過來,將她狠狠壓在了牆壁上,仔仔細細的端詳她紅得充血的小臉,而後用手指輕輕地將她的下巴挑起來溫柔的擦掉她不爭氣的鼻血。
沈略貼的太近了,近到她快要被他呼吸的熱度融化了。
他灼熱的視線燙在她的心口上,讓她忍不住想逃。
“寧小悅……”他的嗓音低沉的如同優雅磁性的大提琴般好聽,而他的語言好似有魔力一般,讓她突然覺得手腳發軟:“你要是想要我的話直接告訴我就好了,憋著不好,會傷身體的。”
聞言,寧悅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可是這一記眼刀軟綿綿的,根本沒有什麼說服力,甚至讓人看起來還有些欲拒還迎的意味,哪怕她本人根本沒有那方麵的意思。
沈略的身子壓了下去,將她禁錮在自己的雙臂之間越收越緊。他的身上散發著致命的荷爾蒙氣息,寧悅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也能如此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