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悅聽到沈老板說的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什麼女人女人的?你能不能說的再粗俗一點?”
他們家寧小悅給他一個笑臉,沈略能夠立刻順竿子往上爬。他把自己那張俊臉貼了過來,語帶曖昧的輕喚她一聲:“老婆……”
寧悅被他的這句“老婆”叫得雞皮疙瘩躥了一身,可卻也有一種蘇蘇麻麻的感覺從心尖兒劃過,撩得她嗓子眼兒都覺得癢了。而這種癢,讓她下意識的舔了舔自己的唇,因而那張飽滿的櫻唇看起來就像水蜜桃一樣誘人。
沈略毫不客氣,用他的手指挑起了她小巧的下巴印上了自己的唇。
他家寧小悅就如同他想想的那般甜美,小小的舌頭那麼不乖的躲躲藏藏,可卻讓他覺得有趣。掌中細膩的皮膚,還有她身上甜甜的味道,讓他怎麼喜歡都喜歡不夠似的,讓他隻想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痕。
寧悅被他吻得麵紅心跳的,可卻沒有忘記他們兩個是在公共場合裏。她伸出手在這個家夥精瘦的腰肢上一掐,後者立刻悶哼了一聲,立刻鬆開了摟著她的手。
他們兩個努力的平複著剛剛那個吻惹起的劇烈心跳,沈略意猶未盡的舔了舔自己的唇瓣,眯著眼睛看著這個不聽話的女人:“寧悅……下次可不可以不要用這種方法讓我停下來?我剛剛差點咬了咱們兩個的舌頭。”
“誰讓你不鬆手的。”寧悅紅著臉瞪他一眼,那雙眸子裏瀲灩的波光讓他覺得格外動人。沈略看著她略帶調皮和倔強的神情還有她嫣紅的小嘴兒,突然覺得自己有些渴。
他想用她的芬芳甘甜為自己紓解掉心裏的這一把火,可卻隻能看著,不能下口,因而格外心癢。
寧悅不是沒有看懂他眼中的那兩團火究竟是什麼意思,因而她笑的更加肆無忌憚了:“沈老板,你應該學學什麼才叫矜持。”
他的手順著她的腰往上摸,眼睛裏帶著一絲絲危險的曖昧訊息:“我要是學不會呢?你教我?”
寧悅不動聲色的拍掉他的祿山之手,甜甜的笑道:“煩請沈老板自學成才。”
沈略摸著自己的手,忍不住輕笑失聲。天下之大,恐怕隻有這個小女人敢那麼粗魯的和自己動手動腳了。
安城裏那麼多有錢有勢的人,別說是和他動粗了,就是與他閑聊都要把自己想說的話在心裏轉上好幾個彎兒才肯說出來,好像他是個會大興文字獄的君王一樣,實在沒意思的很。還是他們家寧小悅有趣,性格直爽夠勁兒不說,可該文靜的時候,她比任何一個他見過的大家閨秀都要嫻靜無華。而她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一點點脆弱,足夠讓他疼到骨子裏了。
他的寧小悅有千百萬種好,可他卻不想讓別人知道,因為這個女人注定是他的,誰也不能和他來搶。
沈略揚起嘴角微笑的模樣,好似五月的風兒拂過柳梢一般輕柔無害。他的手指扣著寧悅的手,好似不管發生了什麼,他都不會鬆開她的手那般堅定:“回去吧,‘女朋友’。”
寧悅笑罵他一句:“沈老板你真是夠了啊,還想在重複這三個字多少遍?”
沈老板立刻回道:“如果你同意我用‘老婆’兩個字代替‘女朋友’,我就再也不說那三個字了。”
寧悅輕哼一聲,沒有理睬這個家夥的無理要求。
沈略撇了撇嘴,無奈的輕歎。
他們家寧小悅哪裏都好,就是“低調”這一點得改。想他沈略也是安城富豪圈子裏說一不二的人物了,怎麼談個戀愛還得偷偷摸摸的像是搞地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