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略走的時候,他身後的那十幾個保鏢也跟著一塊退了出去。
屋子裏緊張的氣氛頓時一鬆,陳導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軟軟的癱在椅子上,腦子裏一片空白。
今天請了張總,遇到了沈總,但是沈總把張總給打了,他們的合作沒談成,投資沒拉到,現在就連他們的女編劇都不知道要被人弄到哪裏去了……
回到公司,他要怎麼和雲總交代?他要告訴雲總寧悅被沈略帶走了?還是假裝天下太平的對雲總說“咱們的寧編劇真的是魅力驚人啊!哈哈哈……”
就在陳導腦子裏一團漿糊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包間的大門又被人推開了,沈略的保鏢麵無表情的走進來,嚇得陳導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緊張兮兮的問道:“那個……是不是沈先生有什麼吩咐?”
“我們老板說了,陳導今天受驚了,這一頓他請。不過陳導該知道什麼話能說,什麼話最好爛在肚子裏。”保鏢的眼睛在在場賓客的身上掃了一圈,麵色冷冷的讓人害怕。
幾個沒那麼怕事的演員壯著膽子說:“我們今天是來聚會的,誰先走了我們也不清楚。”
黑衣保鏢勾了勾嘴角,算是滿意這個答案了。
他一走,陳導又跌坐回椅子上擦汗了:“我的那個乖乖啊!”
黑衣保鏢辦好了這裏的事兒,按照吩咐守在了沈略的總統套房外麵。老板的心思他們不去猜,也從來不敢猜,聽從命令就是他們的天職了,老板的隱私他們也絕不過問。
房間裏,沈略正在翻閱財經周刊,隻聽“咚”的一聲響,那個不安分的家夥從床上摔了下來,痛得“嗯嗯嗚嗚”的輕吟。
沈略聽著她無意識的呢喃,俊挺的眉峰一挑,心裏有股子挺別扭的感覺湧了上來。他突然覺得嗓子裏幹幹的,有點渴,但這感覺來的很是突然。
他喝了手邊的那杯茶後便長身而起,走過去,把寧悅從地上抱了回去。
一接觸柔軟的東西,寧悅像個孩子一樣的在軟被子裏扭來扭去,東蹭西蹭,好像在以這種形式尋找著安全感,也好像她真的很喜歡柔軟的東西,所以對沈略安排的加厚加軟的大床下意識的覺得滿意。
沈略看著她這個迷糊的樣子,心情大好的在床邊一坐,看著她不安分的舉動,倒像是在看著多麼有趣的節目一樣。
寧悅從床的這邊滾到了床的這邊,挨著沈略睡得很熟。那副毫無戒備的樣子像是教堂壁畫裏的天使一樣,讓人看了便覺得心中柔軟,心情舒暢。
沈略的玩心大起,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臉:“小蠻腰,你不是挺威風的嗎?剛才甩人家小光頭耳光的狠勁兒怎麼沒了?”
回給他的,卻是寧悅無意識的一巴掌。他的手背上一痛,立刻收回了行凶的手指。
沈略眯著眼睛盯著寧悅天真無邪的睡顏,考慮著給這個小家夥一點教訓。
不過算了,誰讓這個小蠻腰那麼合自己的胃口呢?
他俯下身子,在那雙飽含著無數情緒的眸子上親了一口,笑的像個偷了腥的貓。他的手指又在寧悅的唇上蹭了蹭,還是沒忍住,在她的唇上偷了個香:“小蠻腰,我這‘房租’可是收的太便宜了。”
門外有人恭敬而沉穩的敲了敲門,輕聲喚他:“少爺,您‘忙’完了嗎?”
沈略看了寧悅一眼,站起來給艾迪開了個門:“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