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心中的事情一點的一點的吐露出來,方中桐的確是覺得心中好受多了,大白天的,他已經感到醉意,兩隻眼睛也不禁朦朧起來。
而後,方中桐又開始胡說八道起來,聲音太小,墨染也不知道是聽到了沒有聽到,一個勁的點頭,又一個勁的搖頭。
或者兩個人都是醉了也說不定。
雁嬋來得的時候,兩人已經躺在地上呼呼大睡,雁嬋眉心一皺,踢了一腳墨染,又踢了一腳方中桐,見他們兩人均是沒有要醒的跡象,雁嬋忍不住的又各人踢了一腳。
平日裏,這兩人可是老是作難於他啊,此仇現在不報,更待何時。
“真是兩個酒鬼!”雁嬋啐了一口,搖頭晃腦的看了他們兩人一眼,隻得歎一聲氣,先將墨染扶起來,“老子現在就扶你回房睡覺!”
踉踉蹌蹌的扶著墨染,一直東拐西彎將墨染扶回了房,而後又從來原來的地方,想著將方中桐也扶回房中休息。怎料,再回去的時候,竟然不見方中桐的身影,雁嬋推斷,應該是方中桐醒來了自己回房休息去了吧。
這樣一想,雁嬋也鬆了一口氣,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往回走。
該死的墨染,壓死老子了。
雁嬋本還想來找墨染去酒樓喝花酒,哪裏曉得墨染已經喝得爛醉,倒地不醒的模樣。
無奈之下,雁纏隻好自己前去酒樓喝花酒,剛走幾步,正好遇上紫菲,雁嬋本想躲一躲,紫菲這個女人,還真是脾氣暴躁無理取鬧,煩人中的煩人,每每遇上紫菲,雁嬋總歸是要去躲一躲,生怕這隻母老虎發脾氣,將自己生吃了。
正欲躲的時候,雁嬋腦中突然想起一件事,如今墨染已經是喝醉了醒不來,而自己又恰恰缺個陪喝酒的人,不如——
轉瞬,將目光放在紫菲的身上,眸中閃過一絲笑意,一蹦一跳的趕向紫菲,腆著聲音道,“紫菲,去喝酒嗎?”
紫菲可是個酒罐子,一聽到喝酒,連懷疑也沒有,直接拉著雁嬋的一隻手,“喝酒?走走走!”
雁嬋本來還準備好了一大堆說辭,哪裏知曉根本就用不上,更不知道的是,紫菲原來也是一個大酒鬼。
若是雁嬋知道拉著紫菲是這種模樣,打死他也是不會帶上紫菲的。
但是,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了若是這兩個字!
兩人高高興興的進了酒樓,進了廂房,不一會兒小二扛來幾壇子酒,雁嬋順手撈上一壺,打開酒蓋,已到紫菲的麵前,“你聞聞,天相樓的酒可是烈得很呐,而且又香又醇。恐怕你孩沒有喝過。”
紫菲聞到酒香,咽了咽口水,早已經忍耐不住的拿起一壇子酒,剔開酒蓋,仰口灌了一口,“好酒,好酒!”
雁嬋本還想讚歎幾聲,豈料紫菲又繼續的喝酒,完全沒有在聽雁嬋後麵說了什麼麵。
最後,雁嬋也隻得往嘴裏灌酒,話也不說一句,恍似兩人是在比喝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