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想擁著候盈月彼此相擁,不問世事。但是在緊抱著候盈月,安靜得抱著,直到心裏那不確定不踏實通通散去之後。莫宸喧才舍得放開候盈月,那洶湧激憤的內心是漸漸安撫,但也生出了強烈的報複之心,之前是怕投鼠忌器,那麼現在,他可以毫不顧忌地對幕後之人實施報複了!
知道自己被擄是因為容成禦查證李仁貴的事情,候盈月倚在莫宸喧的懷裏說道:“阿禦呢,這次他也一定很辛苦吧!”
“就隻想著他辛苦嗎,你可知我以為你死了的時候,那種撕心裂肺的痛嗎?”莫宸喧說道,似乎對候盈月靠在她懷裏說起容成禦很是吃味。
候盈月嘻嘻笑了笑,她信,全都信,方才見到他失魂落魄的樣子就知道了!“宸喧,以後再好好補償安慰你嗎,阿禦是客人,總不能怠慢啊!”候盈月用軟軟的口氣說道,這與莫宸喧十指交握著,能回到莫宸喧的懷裏,對她來說也是莫大的恩賜。
聽到候盈月這般的口氣,莫宸喧便真想不去管那些事情,抱著她好好纏綿,但是心頭之恨終難,不將背後的人一次解決,他便覺得虧欠了候盈月。這兩人都是將身上的衣物都換了,最後梳妝整齊了便是牽手去找了容成禦。
這段時間,容成禦是在莫氏醫館小住的,身上的夜行衣也是換去,換上了他一貫的白衣。雖然人還在莫氏醫館,但是這命令都已經發下去了,衙門那邊也是要人緊盯了,而也是攜了李仁貴已有的罪證,直接讓官府那邊發布通緝令,不管如何,這李仁貴是跑不掉了。
看到莫宸喧跟候盈月一起出現的時候,容成禦的神色也是舒展開,這一次,他是親眼見到在莫宸喧眼裏,候盈月是何等重要的存在。他本就死心了,將候盈月放在心底最深的地方,眼下見兩人感情這般濃厚,他是欣慰的。所以,那些破壞候盈月幸福的人,他也不願意原諒。
“阿禦,宸喧說這幾日為了找我你甚是盡心盡力,真的謝謝你!”候盈月望著容成禦,神情也是很誠懇。
容成禦笑了笑道:“盈月,這般說就見外了,這說起來,你還是受我所累,才被人擄走,幸的見你平安無事,否則我這一輩子都沒辦法原諒自己!”
“這怎麼能算是你牽累了我呢,其實我知道這對付李仁貴本就是宸喧提議,說起來,阿禦,還是我們麻煩了你!”候盈月笑著說道。
莫宸喧這便也是開口說道:“不錯,是我讓盈月修書與你,讓你調查這個李仁貴,是我沒能保護好盈月,幸好現在盈月平安無事啊!”
“你們放心,是我命大的很,這幾天,除了每天被關在房裏,我照樣好吃好睡也沒什麼!”候盈月怕兩個人這相互大包大攬的,便是用輕巧的話語說道。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盈月你是怎麼回到醫館來的,我現在還不知道這裏麵的來龍去脈呢!”容成禦聽候盈月自己都這般輕鬆愉悅了,便也是不再仇大苦深般,好奇問道。
候盈月便又將自己如何僥幸逃脫的事情說了遍,說道自己逃脫後,兩人便也是找到她所在時,口氣不由有些調侃。
容成禦聽罷隻覺得這真的是好巧,他想著候盈月便是個福澤深厚的人。“盈月,你放心,這背後的人,我一定幫你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