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寧似乎生來就得是這麼笑的。而自己活該就得這麼被笑話。

想,他已經沒法想了,硬,他硬的就快漲死了。武末末知道自己現在淫蕩的不像樣子,又拱腰,又蹬腿兒,嘴裏還不聽使喚的瞎叫喚,郭寧隻不過用了兩隻手,武末末就軟了,軟的像根麵條,所有的筋都被抽盡了,等郭寧的手再次動起來,武末末想繃都繃不住了,怎麼射出來的他也說不清楚,就弄清了一個問題,他射的一個真叫快,比早上便秘似的半天出不來,現在就像是拉肚子。

然後郭寧就停下了,就那麼盯著武末末看了足有好幾分鍾。武末末在渾渾沌沌的狀態裏都快要以為這又是郭寧的一個毛病,他不允許別人比他快,所以對他沒興致了,高興了還沒多長時間,郭寧又動了起來,這回兒武末末真的連想都沒時間想了,整個場景都虛了,似乎郭寧用了什麼,然後就像個野獸一樣撕咬著他,拔弄著他,然後那個足以嚇破他的膽子的東西就進來了,開始還溫文爾雅接著就是橫衝直撞。

也不知道是醉了的原因還是武末末有底子,郭寧怎麼擺弄也把他擺弄不斷。彎,他可以彎,直,也可以直。然後武末末又發現了自己的一項天賦,他完全可以成為一個體操運動員的,劈叉下腿、側彎轉體,身體上達標了意誌上也完全夠格。郭寧弄得他痛得都不想活了,兩條腿都開始抽筋了,他竟然也他媽的能忍住,還能在一嗓子嚇死人的高呼中又射了一次。

不多會兒,他的身體上軟下一個重重的身體,那個活物扯了扯他的耳朵,“你殺豬呢你!豬估計殺不死,嚇就可以被你嚇死了。”

武末末呆呆地看著酒店的屋頂好半天才緩出了一口氣,眼睛剛掃到郭寧的耳朵上,武末末飛快的把視線調開了。

第二天中午,武末末趴在床上像一條半死狗看著郭寧坐在床邊穿衣服。

衣服是郭寧帶來的,怎麼來的,武末末不清楚,等他醒來這些東西已經在床上了。

總共三件,內褲、牛仔褲和T恤,可郭寧穿的就像是深宅大院的貴婦人,最上層是疊的四四方方的內褲,輕手拈來,抬腿伸進去站起來,再拿起第二層壘的方方正正的牛仔褲,坐下伸腿站起來,最後是最下層疊的平平整整的T恤,套頭拉展對著鏡子巡視一圈,最後OK了可以出門見客了。

“這是你的。”郭寧指了指了床旁邊四四方方的另一撂開了口。

“我昨天的呢?”武末末小聲說,不是說他氣短了,而是不敢使勁。

“扔了。”

“扔了?!我才買沒多久,那運動短褲還差不多是新的,花了我三十五------”武末末的聲音在嚴磊的逼視下一點點隱沒了。

“扔了。”這是結論。

武末末咬著牙想爬起來,可牙是咬了還是沒爬起來。這罪真不是他媽人受的。

郭寧挨著武末末坐下來,手放在武末末光裸的臀部慢慢的摸著揉著。

武末末身上一下冷了,起了一層又一層的雞皮疙瘩。昨晚他和郭寧都真槍實彈的上了,都沒刺激到他,現在一隻溫熱的手真的刺激到他了。他就覺得郭寧非常的色情,比他昨天晚上發瘋的樣子還流氓一百倍。

“手拿開。”武末末勉強掙拔了一下,那手非旦沒離開,反而向上摸去,臀、腰、脖子每一個地方都停留好半天,武末末招不住了,他覺的難受,身上就好像一條蛇在爬,等爬到他的喉嚨就會狠狠地來一下,一招致命。

“末末,你皮膚真好。”

武末末哆嗦了,那個變態的黨衛軍摸著楚楚光滑的皮膚說:你的皮膚真好。後來好皮膚上被紋了一隻德國法西斯的鷹徽,再也弄不掉。

“我在學校外麵租了一個房子,你搬出來吧。”郭寧的手停了,從那撂方磚上拿了條內褲把武末末轉過去,慢慢幫他套上。

武末末沒吭氣,他的氣場全讓郭寧母性般光輝給填實了,他成了一個嗷嗷帶哺的嬰兒,郭寧成了細心哺育幼崽的母親。

“那裏離學校不遠,你可以騎車子來上學,搬出去的事我來幫你辦。”

武末末還是沒吭氣,他特想問,郭寧,你喜歡我嗎?可他問不出,因為答案他知道,隻有一個,那就是不喜歡。郭寧隻是想找一個取暖的人相互依靠著,而武末末自己都快要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