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殺凶救人(3 / 3)

來到國家高層領導醫院,許敬之探頭一望,發現裡三層外三層的站了無數的警衛,許敬之愣

了一愣,舉步走了過去。

「站住!幹什麼的?這是你隨便能來的地方嗎?」許敬之的腳步剛剛邁出,三四個警衛就來

到了他的麵前,為首的一個魁梧漢子滿眼戒備的望著許敬之,大聲喝問。

許敬之也不說話,緩緩的將手伸進懷裡。

幾個警衛看到許敬之這一舉動,突然一呆,緊接著便回過神來,齊齊的掏出腰間的手槍,

四個黑洞洞的槍口同時對準了許敬之。為首的警衛連忙出聲喝道:「不許動,再動我們就開

槍了。」

隨意的笑了笑,許敬之也不理會四個人,已經攢動著懷裡的手。

四人顯然被許敬之的鎮定驚得呆住了,沒有做出任何反應,怔怔的看著許敬之的動作。

從懷裡掏出上次聰慧道人給自己的密組身分認證的牌子,許敬之舉起牌子放在四人麵前,

四人看了,同時將手槍收回,仔細的看了看牌子,同時惶恐的道:「對不起,請長官原諒。」

許敬之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主席在哪裡?我要去見見他!」

四人又是一愣,接著那為首的警衛反應過來,連忙做出一個請的姿勢,說道:「主席還在裡

麵療養,長官請跟我來。」那人說著,又轉頭對其他三人道:「加強防守,我先帶長官去見

主席。」說完,他便轉身,給許敬之行了個軍禮,然後才邁開了步伐,朝醫院內走去。

許敬之跟在那警衛身後,打量了四周一番,發現這醫院並不算豪華,隻是比其他的醫院清

淨許多,讓人一進去就會升騰出一種很舒爽的感覺。

跟著前麵的人一起,許敬之的行程自然是暢通無阻,七轉八彎之後,許敬之隨著那警衛來

到了一個很大的院子,剛進院子大門,就有一個麵無表情的警衛走了過來,厲聲問道:

「幹什麼?」那人接著發現許敬之站在警衛身後,於是立即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對

著帶許敬之前來的警衛道:「好了,你先下去吧。」

那警衛看了許敬之一眼,又看了看前麵主席的貼身警衛,滿頭霧水的走了開去。

「許先生,好久不見,主席現在已經快不行了。」等到那人走遠之後,主席的貼身警衛連忙

焦急的對許敬之說。

許敬之先是一愣,他根本就不認識眼前這個人,這個人怎麼會認識他呢?拋出一個詢問

的眼神,許敬之問道:「我們在哪裡見過嗎?」

那警衛雖然麵無表情,語氣中卻是稍顯激動,說道:「許先生難道忘記了?上次去美

國的時候,我也在出訪團的隊伍中,可能是許先生沒注意我吧。」

許敬之摸了摸後腦勺,抱歉的道:「真不好意思,我的記性實在是不太好,所以……」

「沒關係,沒關係,許先生,裡邊請吧。」原來這警衛是上次和許敬之一起去過美國的人,

自然知道許敬之和主席司徒清的關係了,所以他才會對許敬之如此熱情。在前麵帶著路,

那警衛還不住的介紹主席的情況。

從警衛的口中,許敬之得知因為倪爽的要求,整個代表大會延遲了數周,因此,司徒清

現在還是主席,但是司徒清的身體卻是一日不如一日,現在基本上連吃飯這些最正常的功

能也消失了。

許敬之很明白為什麼冥空會要求選舉大會延遲,他就是想等司徒清死個透徹之後再來參選,

那時候就是名正言順了,不過因為許敬之叫幽冥界的人持續司徒清,所以冥空一直沒有找

到下手的機會。

直到許敬之擔任天尊以後,冥空收到消息,趁機將許敬之的親戚朋友一網成擒,為的就是

逼迫許敬之就範,讓許敬之撤消對司徒清的保護,但是因為後來發現許敬之在四界的地位

突然高升,所以冥空的野心也就更大,他不僅要許敬之把修為全部傳給自己,而且還脅迫

許敬之將天尊的位置也讓出。

不過,人算不如天算,最後冥空還是敗在了許敬之手裡。

又經過七轉八拐之後,那警衛才帶著許敬之來到一棟大樓之前,走到樓口,那警衛出示了

他自己的證件,立即就得到了放行。

走進樓裡後,那警衛低聲在許敬之耳邊說道:「許先生,以後還得靠你多多提拔,主

席的傷勢,我相信許先生一定會治好的,畢竟先生是密組的成員嘛!」

許敬之聽到警衛這番恭維的話,立即對這個警衛的好感全消,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答應了提攜這個傢夥。

在那傢夥千恩萬謝之下,許敬之不耐煩的道:「主席人呢?」

那警衛這才轉入正題,道:「就在這間屋裡,因為主席需要清靜,所以就沒人守在這裡

。」

「嗯!那好吧,我自己進去看看就行了,你先下去吧。」許敬之隨後說了一聲,便再也沒去

理會那警衛了,逕直走到病房門口,抬手便敲了敲門。

那警衛聽說許敬之要在主席麵前替自己說好話,頓時歡天喜地的轉頭走了開去,留下許敬

之自己站在那裡。

許敬之敲了好一會兒門,門裡才傳出一個聲音來:「誰?」

許敬之回答道:「是我,許敬之,我是來看看主席的。」

門這才吱呀的被打開。

探頭出來的身體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婦人,整張臉上盡是痛苦之色,臉上的皺紋如刀劈斧

鑿一般,異常深厚,兩隻小眼中眼珠深陷,發不出一絲的神光來,蒼白的麵容,乾瘦的身

體,隨著開門的時候那魚貫而入的風,老婦人都禁不住激烈的喘息起來,緊接著那聲聲喘

息又化為一連串的咳嗽。

這人是誰啊?怎麼會在這裡?主席呢?許敬之心裡一邊想著,嘴上一邊問道:「請問司徒

清主席在嗎?我叫許敬之,是來看望主席來的。」

老婦人咳嗽了好一陣,才漸漸的停了下來,細小的雙眼放出奪目的寒光,那光影中全是怨

恨之意。打量了許敬之好半天,老婦人才用她那蒼老而又滄桑的聲音問道:「許敬之?你

就是那個被聰慧道人提拔上來的許敬之?哼!你還來幹什麼?我們家司徒已經被……」

老婦人說到此處,眼中盡是悲憤之色,因為悲憤而使得自己的身體不停的抽動起來。

許敬之頓時明白了老婦人為什麼麵露怨恨之色,原來是老婦人知道自己是被冥空提拔上來的

。許敬之更為肯定司徒清絕對是被冥空使了什麼手腳了。

露出一個無奈的苦笑,許敬之說道:「能讓我進去看看司徒主席嗎?我知道他是怎麼病的,

肯定是聰慧那個老雜毛幹得好事。」

老婦人聽到許敬之罵聰慧是老雜毛,頓時迷茫了起來,在她眼中,許敬之應該和聰慧道人

是一丘之貉,怎麼眼前這個年輕人會如此罵聰慧呢?

老婦人站在門邊,一手扶在門上,目光中全是疑問,帶著這無邊的疑問,她努力的在許敬

之身上上下打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