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墨咬牙切齒,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有的人天生就什麼都有,有錢、有勢、有貌、有材四把箭死
死的釘在連墨的胸口上,寒銳你說你的存在讓一幹宅男屌絲還怎麼活...
寒銳莫名的看著一臉憤怒表情的連墨,走到他身邊也不說話,接過對方手裏的早晨,然後示意他帶路。
連墨看著雖然麵癱但動作‘溫柔’的寒銳,胸口又中了‘紳士’這一箭,他在內心吐血,表示這個世界上有此人的存在簡直是天理不容...
開門前,連墨對著寒銳“噓”了一聲,示意他要小聲點,寒銳瞟了眼連墨,點頭表示明白,他本就不是愛說話的人。
進屋後連墨把手裏的早點飯在餐桌上,輕聲地問男人,“早飯還沒吃吧?”寒銳靠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起得太早,又開了一個小時的車,他“嗯。”了一聲就不再出聲。
連墨邊把早餐拿出來邊說,“我買了挺多東西的,一起吃?”寒銳聽了也不客氣,他大大方方的走過去從廚房拿碗開吃,還順便給連墨也拿了個碗。
連墨看著比他還像個主人的寒銳,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聲音小聲抱怨,“我就那麼一說,你還真不客氣。”
寒銳本來正大口吃飯,但他似乎聽到身邊的人說了些什麼,隻是對方聲音太小,所以並沒有聽清,他抬頭麵無表情的問“你剛剛說什麼?”
連墨被對方嚇了一跳,他拍著自己的小心髒,簡直要爆粗口了,我去,他剛剛還以為自己遇到的不是軍人,而是黑社會老大有木有,白了對方一眼,連墨沒好氣道“我沒說什麼,你吃你的飯去。”
寒銳隨意的看著前後反差如此巨大的人,也沒在意,他迅速把飯解決,又把自己的碗洗幹淨放好,出廚房見連墨還在吃,他就觀察起這房子來打發時間。
房子不大,也就100平方米左右,看的出年代有些老,同時主人也是個很心細的人,因為家裏的小
角落隨處擺放著些小裝飾品,不精致,卻很溫馨,讓人很有家的感覺。
寒銳走到客廳發現了角落裏的一堆散亂的兒童玩具,然後又看見牆上掛著張連墨抱著木木的特寫,這才詫異的開口,“你結婚了?這是你兒子?”
連墨在餐廳不理對方,他邊大口吃早飯邊惡略的想,現在先讓你先悠哉下,等你知道那也是你兒子的時候,我看你還能不能這麼‘囂張’!
見對方埋頭吃東西,眼神都不給他一個,寒銳也不再出聲了,他繼續看著小孩的照片,越看越覺得很眼熟,身體裏甚至湧起了一種莫名的衝動。
寒銳強製性讓自己移開目光,在心裏為自己的反應詫異不已,他很確定自己是沒有見過這個孩子
的,那為什麼隻是光看著這個孩子的照片就讓他這麼心悸?寒銳表示自己絕對不戀童,更不是變態。
如果此時的連墨轉頭,他一定會感歎沒想到在他有生之年竟然能看見麵癱如此的變臉,隻可惜連墨自己也心不在焉,結果就這麼錯過了。
飯後兩人坐在沙發裏,寒銳看著不停喝水的連墨,感受到心裏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酥麻,鬆了口氣,他果然不是變態,對於這個有過一晚的男人,他還是很心動的,但沒想到對方的下一句話又讓他把放下的心又給提了起來。
放下手中的杯子,連墨裝作落無其事的問,“你一直盯著我兒子看,覺得他怎麼樣?”說完緊張
的盯著寒銳的一舉一動,奇怪?他怎麼覺得對方有點僵硬。
寒銳頂著麵癱的招牌,表麵沒事,實則全身已經僵硬,為了怕對方發現他的不對起疑,寒銳快速回答“挺可愛的。”
連墨聽了心多多少少放下了點,也不想打什麼曲線球了,早死早超生,他讓自己冷靜下來,深呼吸一口氣,一臉嚴肅的說“不好意思,我先上個廁所。”說完看都不看對方一眼,直奔廁所而去。
而寒銳在沙發上麵無表情的擦了下額頭莫須有的汗,等兩人再次坐好,連墨也已經在廁所裏做足了心理準備,他相信自己這次是沒問題的,“寒銳,你聽沒聽過‘隱形雙性’這個詞?”
寒銳麵無表情的喝了口水,點頭表示自己聽過,而連墨也在一旁時刻注意著對方的表情,但不知道是不是對方功力太深,連墨怎麼看都隻看到一張沒有表情的臉。
無法,連墨隻好接著說,算是直接給對方一個重擊,“我會知道是因為我在例行體檢時,被醫生查出我懷孕了,當時拿著體檢表我立馬就蒙了,我想我是個男人,怎麼可能會懷孕?我就讓醫生給我重新檢查了一遍,但結果還是一樣。”
寒銳從口袋裏拿出根煙,點燃,就在連墨等的實在受不了這詭異的氣氛想開口出聲時,對方才用沙啞的聲音問“為什麼當時不告訴我?”
連墨笑的很諷刺,“寒少,且不說你,你的家族如果知道了木木的存在,到時候你們打算怎麼對
外介紹木木的出生,一個男人生的孩子?而且我又怎麼知道你們不會從我身邊把孩子搶走?”
寒銳聽完連墨的話,臉立馬黑了,顯然很不滿對方對自己的偏見,“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麼現在又告訴我?我不覺得你以現在的狀況,就有理由告訴我他的存在了,除非是你不想要他。”
說到這,寒銳全身爆發出一股戾氣,如果真是這樣,那他一定要讓對方後悔他所做的事。
連墨頭頂冷汗,努力無視對方快讓他窒息的強烈氣勢,“我怎麼可能會不要木木,我之所以告訴你這件事是有原因的,但在這之前,你要先告訴我,你對木木是怎麼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