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 悲傷逆流,可是竟無法彙成河(1 / 3)

為了找回信心,我把罪惡的雙手伸進了另外一個隻有原體境界的、甚至還沒有變幻成人型的可憐犀能上。

“鯊鯊。”我很惡心的學了李濤。向那個鯊草發出波動。

可是那個鯊草根本沒有反應!又沒有回應!我今天是怎麼了?背點?連個原體都敢不回答我!

“爸爸。”蒼兒已經到了我的頭上,無聊得撥弄著我的頭發,笑嘻嘻的道:“原體爸爸又不是不知道,永遠能夠接受的信息就隻有他的名字,你的那句鯊鯊他不會有反應的。爸爸被「綺羅花」氣傻了吧。”

被說中自然不好受,我吞吞吐吐的道:“才沒有了,我,我那時讓著她,看她是女流之輩,再說我心胸寬廣,是那麼容易被氣傻了的人嗎?”說到最後,我都沒有底氣了。不過還好蒼兒也很識趣,沒有繼續開我玩笑,不過我還真是氣傻了(讀者們,這個作者是個傻X……),居然忘了原體境界的犀能永遠能夠接受的信息就隻有他的名字。算了,我先前已經發出過波動了,不就是什麼擬化攻擊嗎,擬化?老子看了那麼多玄幻小說,打了那麼多遊戲,這個都不知道我就不用再遊戲場上混了。

那個叫做“鼓舌金額”的號也白打了,順便說一句,這個號創造的記錄到現在也無人可破。

擬化攻擊,如果沒有錯的話,就是將自身的能量擬化成實物的形式,就像是先前老怪物幻化的那兩把乳白色的大劍一樣,不過老怪物的那招如果用專業名詞(遊戲專用)來解釋的話應該是幻化,擬化的程度更高,當然攻擊力也更加的出眾,隻不過相應的耗費的能量也會更多。

有失必有得,這個道理適合於所有的領域和時代。

我望著蒼兒寵溺的說:“蒼兒,爸爸要走了哦,明天再來看你哦。”

蒼兒也沒有像以前一樣亂懷疑,乖乖的點了點他蔥綠的小腦袋,說:“那爸爸明天要早點來哦,記……”蒼兒卻忽然停住了,沒有說話。

“蒼兒你怎麼了?”蒼兒的突然緘口,讓我問了一句。

“沒什麼。”蒼兒道,明顯有一些勉強的回答:“就是希望爸爸明天早一點來,蒼兒一個人在這裏,都沒有人玩。”

我摸摸蒼兒的小腦袋,道:“爸爸不是說了嗎,我會常常來看你的,爸爸也會努力的把其他兩個犀能提升到靈體階段的,到時候蒼兒可就是大哥哥了哦,要像爸爸喜歡蒼兒一樣喜歡他們哦。”

“恩。”蒼兒回答道,神色明顯有一些失落。

隱藏表情是所有生物的本能反應,即使是蒼兒這種從來沒有見過塵世的,也會本能的想要隱藏自己的表情。可是畢竟蒼兒沒有見過世麵,他的心思又怎麼會逃過我的眼睛呢?

以前的那些情景,又突兀的重現,像是漫畫中夢幻般走出的王子讓人措手不及。

落寞的夕陽下自己一個人的身影;漆黑的霓虹下孤獨的歌聲;樹林陰影下麵前猙獰的麵孔;身上毫無感覺的疼痛感和心底害怕到甜蜜的憂傷;變幻的樣貌和被追逐的感覺,觸摸幸福的雲端;可是下個瞬間,跌倒了穀底。

這些,是什麼呢?我喃喃自語,不住的問自己,這是什麼?這是什麼?

這是我。

是誰說要快樂享受的過完一生,是李濤;是誰說要抱著神不可違抗的命令不甘的執行,是啟紫;是誰說要等我,等到我不願意再被等,是夕星;縱使時空輪轉,百物再生,這一切被冠以美好的詞彙和力量,都不是我。

看著蒼兒,我突然感到一陣的溫暖,我們是同一種悲傷的產物,我們同樣對世界渴望卻又懼怕拒絕,我們同樣是敏感的像沒有依靠的小樹般搖搖欲墜,在掙紮,卻又在放棄。

是不是當兩個人的悲傷來自同源,他們就是朋友;而當兩個人願望完全相同,那他們,是不是就是“他”,就是一個人。

不可分割。不能分割,甚至是沒有權利分割。

有意識的搖了搖頭,想要甩掉心理的想法,即使還是難以忘記,至少要懂得隱藏。

我知道,如孩童般的蒼兒心裏還是想著我和他說的那個棒棒糖,不過我想要給他個驚喜,也就裝做不知道,含糊的回答了一聲,心神回體,重新恢複了對身體的控製權。

進入犀能空間就是這一點不好,在進入犀能空間的這段時間,自身的身體無法動彈,而且沒有辦法察覺到外界的情況,也就是說,在我進入犀能空間這一段時間,就算是我被那個老怪物強奸我都不知道。

世界就是那麼巧,當我睜開眼的時候,第一眼看見的就是麵無表情的老怪物。

說他什麼都沒做,打死我都不信!

我蜷曲成一團,馬上就要上演一出“少男慘遭齷齪老人猥瑣,少男被**角落哭泣”的話劇了。

“你要是再玩這些有的沒有的,你信不信我連續打你六個時辰。”老怪物看出了我的想法,一句話就成功的把我鎮住了。

這是典型的“少男遭受**,被猥瑣老者威脅”的經典片段。

“多久了?”我很聰明的轉移的話題,站起來,嬉笑著道。

“一個半時辰。”老怪物回答道。

“那麼久?”我驚呼:“有那麼長的時間嗎?”

老怪物也沒有解釋,徑直拿著長鞭就要朝我身上打。

“等等。”

老怪物也還是真的停下了長鞭。他的眼神告訴我:“給你30秒,說。”

“那個犀能空間有沒有辦法帶東西進去啊?”我連忙說,絲毫不敢耽誤時間。

也許是老怪物覺得我自個問題非常有建設性,終於是有些認真的對我說:“能量類是可以進入的,你說的是什麼東西。”